陳牧想了想,又問:“我把他們趕走,你那哥們沒事吧?”
“沒事,曹鈺就是個跑腿的,和他沒關系。”
微微一頓,成子鈞又有點感慨的說:“當年曹鈺可不是這樣的,他家老爺子還在位的時候,可不會搭理這種家伙,他家老爺子退了以后,以前一些對頭就冒出來了,曹鈺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好,所以才不得不幫忙,大概是為了搭些關系。”
順著成子鈞的話兒,陳牧能想象得到一點那個曹鈺的情況,說白了就是又一個靠爹的人,和宮常年、魏綰綰這種沒什么區別,只是可能底子沒怎么爛。
不過不管怎么說,等爹的位置沒了,他們的牌面自然也就沒了,所以才會有越混越差的錯覺。
其實一直混得好的并不是他,而是他爹。
當然,陳牧和曹鈺不熟,之后怎么樣也和他無關,他就問一句而已,免得成子鈞難做。
成子鈞又說:“陳牧,我看你小子的公司越做越大,差不多該可以上市了吧?”
“上市?”
陳牧搖了搖頭:“我沒想過這個。”
“該想想了。”
成子鈞說道:“趕緊把公司做大,到時候像今天這樣的事情,就不會發生了。”
成子鈞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讓公司變大,從而使得影響力變強,到時候敢伸手的人也就少了。
“走了!”
既然事情完了,陳牧也要回去了,加油站那邊一堆事兒呢,他還要抓緊辦簽證之類的。
臨走前,他給成子鈞扔了個大紅包:“我過一段要去一趟北鎂,看看我外公外婆和大舅,你這兒入伙我大概是來不了的,這紅包提前給你,你看著隨便買點啥,就當我送的。”
“那敢情好。”
成子鈞接過紅包,也不客氣,打開來看了看后,搖頭說:“才這么點啊,夠買什么呀,要不你再多給點。”
“滾!”
陳牧直接出門:“你一大地主還欠這仨瓜倆棗的嗎,我是窮人,沒錢!”
說完,他徑自回加油站去了。
沒過幾天,護照、簽證什么的都辦下來,陳牧領著女醫生和維族姑娘一起趕赴機場。
平常人辦理簽證可沒有這么快的,主要是陳牧長了個心眼,特地給外交布的齊益農打了個電話,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讓他幫忙。
齊益農接到陳牧的電話以后,也爽快得很,答應給他幫忙……陳牧并不清楚這里面究竟是怎么操作的,反正給齊益農打完這個電話以后,簽證的事兒非常快就給辦了下來,讓他體會了一把特殊通道的待遇。
上了飛機,他們一行三人外加保鏢和張新年,將近十人,先去京城,然后再轉機飛米國。
他們去米國主要的目的地是辣死維加斯,先搞婚姻登記,最后才去楓葉國。
因為主要目的很明確,所以在辣死維加斯他們并沒有多呆,計劃中只呆兩個晚上,然后就直接去楓葉國的最大城市達倫多。
結婚登記的事情很容易就做好了,陳牧感覺很兒戲,根本什么都不需要,人家那位官員就給你蓋戳了。
然后抽空他們還去了一天賭場,其實就是見識見識,并沒有多玩。
反正陳牧是不會賭錢的,他這人運氣不好,逢賭必輸,所以從不上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