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陳牧忍不住怔了一怔。
齊益農道:“你們左總可能會受到針對和治材,對他的生活的影響很大。”
陳牧明白齊益農的意思了。
左慶峰有著楓葉國的國籍,算是外國人。
他如果受到治材,所收到的波及和影響遠比陳牧大得多。
其他不說,就只說如果他的銀行賬戶被凍結,那在國外他就只能當乞丐了。
而且他在楓葉國還有房子、車子,統統有可能一下子被清空。
那情況,等于他在楓葉國辛辛苦苦奮斗了這么多年才有的一切,會一下子被全部清零,打擊不可謂不大。
陳牧皺了皺眉:“齊哥,這……左叔這個,有什么解決的辦法嗎?”
齊益農苦笑一下:“還真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稍微壓低了一點聲音,齊益農又說:“除非左總愿意放棄國外的國籍,重新回流到我們夏國……嗯,他可以提前把國外的一些資產變賣,然后轉移到國內來,這樣或許會好一些。”
“還能回流?”
陳牧又怔了一怔,真覺得是活到老學到老,沒想到居然還有回流這么一說:“怎么個回流法?”
齊益農說道:“其實也并不難,從國內移民到國外的人,可以申請恢復我們國家的戶籍,并不難的,基本上兩年就能恢復回來了。”
還有這種操作……
陳牧想了想,說道:“那我回頭和左叔商量下吧,看他怎么說。”
“好!”
齊益農道:“其實這些年我們家的發展很好,回流也未嘗不是一種很好的方式,你和左總好好談談,否則真出現受到治材的那一天,也許影響就大了。”
微微一頓,齊益農又說了句大實話:“有錢在哪里都能過得好,沒必要一定要呆在國外的。”
陳牧心領神會,又和齊益農聊了兩句,才相互掛斷了。
回過頭,陳牧又把電話打回給了左慶峰,把齊益農所說的話兒大致復述了一遍。
左慶峰聽完,有點沉默了。
陳牧其實也能理解左慶峰的心情,他已經在楓葉國生活了很久,突然說要回流,會有很多東西需要割舍,這實在有點太突然。
“左叔,這事兒還早著呢,齊哥就是提醒我們,讓我們早有心理準備,你可以慢慢考慮的。”
陳牧只能這么說,
左慶峰想了想,說道:“好,我再想想。”
陳牧放下手機,心情真說不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