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益農笑道:“當然不是,你們的情況我們步里都很了解,所以不管你們怎么做,我們都是支持你們的,今天打電話給你就是做個樣子的。嗯,順帶提醒你一句,事情該怎么做就怎么做,這沒關系,不過也要注意方法方式,盡量不要把關系弄僵,必要的面子還是要留一點。”
陳牧聞言忍不住笑了:“怎么,他們向你們反映,我們不給他們留面子嗎?”
齊益農說:“他們就是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是在為全世界的環保事業做貢獻,所以我們有必要配合他們。”
“切!”
陳牧嗤之以鼻:“那當初他們怎么配合著默哀國扣我們的貨船和樹苗?”
齊益農笑了笑,沒繼續說這個話題,只道:“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記住留有分寸就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這些,我知道你明白的,反正說來說去還是那句話,我們公家永遠站在你們的一邊。”
“行了行了,你別說這種話了,有些話意思到了就行,聽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陳牧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又和齊益農聊起了別的事情。
……
……
遠在海外。
一直暗暗關注著牧雅林業的有心人,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牧雅林業調整交割方式的事情。
默哀國國際貿易萎員會,是默哀國公家下設的一個所謂獨立的、非趴體性質的、準私法的聯梆雞構。
它負責向理發機構和植發機構提供國際貿易方面的專業意見,同時還負責判斷各種所謂不公貿易和各種國貿義題,從而提出建議。
總之,這其實是一個權力很大,并且對著整個默哀國國貿事務有著深遠影響的雞構。
國貿萎員會里面,下屬機構很多,涵蓋了行政、公關和各個專業職能的辦公室。
其中,調查辦公室是國貿萎員會里一個專門收集、匯總和分析各種信息的雞構。
“他們調整以后這樣的交割方式,應該會對他們的境外業務造成很大的影響吧?”
看著手里的報告,安德森面無表情的詢問遞交這份報告的下屬。
“是的,頭兒,就我們所知,牧雅林業發出這一份郵件以后,立即收到了各個客戶的電話和信件,表達了不滿和反對,有好多家客戶甚至都要求終止訂單。”
站在辦公桌前面的是,是一個金發小帥哥,人長得精神,身上的衣服也一絲不茍,看起來就讓人賞心悅目。
安德森放下手里的文件,點點頭:“這不正是我們想要看到的嗎?亨利,你的這份報告就是想向我說這件事情?唔,現在還太早了吧,等過一段時間,或許才是慶功的時候。”
亨利搖了搖頭,指著文件說:“不是的,頭兒,這并不是我的意思,這份報告里最要緊的是最后面的這一頁。”
“哦?”
安德森訝異的翻開最后一頁,只見上面用顏色筆把重要的段落標注了出來。
他慢慢把標注的段落閱讀完,疑惑道:“這有什么,牧雅林業以后只在夏國國內進行交割……他們這樣做,不是等于把自己縮回到海龜的殼里去了嗎?”
亨利說道:“頭兒,他們要求所有境外客戶使用夏國幣交割。”
“唔……”
安德森有點明白亨利的意思了。
使用夏國幣交割,那就是摒棄默哀元的意思。
這算是默哀國公家最深惡痛絕的事情了,他們恨不得全世界的人都使用默哀元,廢除他們各自發行的貨&幣。
最近的半個世紀以來,所發生的好幾次大規模的戰爭,幾乎都是因為默哀國對這件事情的執著而發生的。
所以,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只要牽扯上了,都值得他們仔細探究。
安德森又很認真的看了一遍文件里的用顏色筆標注出來的段落,思索了好一會兒后,才說道:“亨利,這好像有點不是一回事兒吧,他們把訂單放在夏國交割,使用夏國幣應算是再正常不過的做法了,這里面……并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