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就像是個大抱熊,硬是要往左慶峰身上湊,親熱無比的問道:“左叔,那你在楓葉國的家人怎么辦?”
左慶峰說道:“我之前和你嬸子商量了一下,她也會回來,嗯,把孩子都帶上。”
微微一頓,他又說:“你嬸子和我一樣,會把放棄楓葉國的國籍,和我一起回到國內生活,不過孩子們……我們還在考慮,他們半大不大的,就怕回來也不適應,唉,他們在國外接受的教育……嘖,就怕跟不上國內的孩子,到時候連個大學都讀不了。”
陳牧想了想,說道:“左叔,我聽說我們夏國國內雖然不支持雙國籍這回事兒,不過香江倒是倒是支持的,如果孩子們不想放棄楓葉國的國籍,我可以想想辦法,把他們弄到香江去,這樣他們將來的選擇就可以多一些了。”
陳牧可沒有什么本事搞這樣的事情,他唯一有的就是錢,準備找人問問,花點錢解決一下。
當然,他也不排除去找齊益農了解一下,看齊益農能不能在這件事情上幫他一個忙。
反正左慶峰愿意拖家帶口的回來,他總要想辦法幫忙解決一下左慶峰的后顧之憂的,這點事情如果都做不到,他這個老板也太不合格了。
兩人在辦公室里“親熱”完,左慶峰很快回去按照陳牧的想法,給那些聯名“威脅”牧雅林業的公司回函,告訴他們牧雅林業的回復。
同時的,牧雅林業直接他們把訂金打了回去,當天到賬,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牧雅林業的做法,讓所有人這些聯名寫信的公司,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一時間全部失聲。
這也太決絕了,二話不說就同意取消訂單,而且還把訂金打回來,那簡直就是完全不在乎他們的意思。
可偏偏牧雅林業這態度擺出來,如此強硬,他們卻什么也做不到,所以才會讓他們陷入了“失聲”的狀態。
他們突然才想起一個問題,如果買不到牧雅林業的樹苗,他們似乎在全世界范圍內,卻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同類型的產品能夠替代了。
牧雅林業的樹苗有多少,那真的就是誰用誰知道的事情。
尋常的樹苗種下去,就算能夠活下來,慢慢生長,可是后期維護也非常讓人頭疼,一不小心就可以能因為別的什么原因死去。
牧雅林業的樹苗卻不一樣,高成活率就不說了,生長速度也比同類別的別家樹苗要快。
它們生長起來以后基本上不用怎么維護,就能自行繼續生長,真有點可以放任生長,由它們自生自滅的意思。
像這樣的樹苗,雖然購買成本比其他家的樹苗要高,可是后期維護成本卻低得驚人,只要用過了就真的回不了頭了。
現在牧雅林業這么決絕的取消了這些公司的訂單,一下子讓他們有點不知所措起來,他們完全沒有應對這種情況的預案,畢竟之前誰也沒想到牧雅林業就這么的不在乎他們這些境外客戶,簡直一點也不擔心失去他們。
“這可不行啊,我們必須要買到牧雅林業的樹苗,現在這個樣子……該怎么辦?”
等反應過來后,他們一起找上了當初聯系他們給牧雅林業些聯名信的那個領頭人。
那個領頭人,是默哀國的一家公司,他們充當了這么個“帶頭大哥”的角色,主要是得到了默哀國商務步的授意。
一來商務步的授意他們沒有辦法拒絕,二來則是他們覺得能當上“帶頭大哥”,對公司的聲譽也有好處,可沒想到結果卻是引來所有“小弟們”的圍堵、質問,這讓他們簡直悔青了腸子,叫苦不迭。
沒有辦法,在“小弟們”的圍追堵截下,他們只能回頭去找背后的“主子”,詢問這事兒應該怎么解決。
亨利是這件事情的主要策劃人,安德森同意了他的建議,把整件事情都交給他來處理,他步步為營,全都按照慣例正常操作,并沒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
唯一讓他無奈的是,他好像低估了這家夏國公司對于“退出國際市場”的決心,結果讓他有種一頭栽進坑里的感覺,如果他懂得夏國語的話兒,肯定知道這應該用“作繭自縛”來形容這種感覺。
“難道他們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失去境外的市場嗎?”
亨利很疑惑,按照他收集到的數據,牧雅林業在境外賺取的金額可不是一筆小錢。
可現在牧雅林業說放棄就放棄了,簡直讓人感覺不可思議,就像瘋了一樣。
亨利突然覺得自己并不了解這家夏國公司,自己收集到的信息只是表面上的東西,這里面肯定還有著什么,這讓他決定應該改變一下思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