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還愿意幫我們籌集資金,這樣的好事兒要是不答應,我是不是太傻了?”
陳牧原本還以為陳少波是很難同意這事兒,他打電話之前都想了好幾個說服陳少波的理由,可沒想到到頭來一個也用不上。
他很快和陳少波說定了這事兒,就掛斷了電話,準備再和西山省姚兵、瞿云兩人溝通一下,黏合劑和鋼化玻璃就都能定下來了。
他想得好好的,先難后易,陳少波這邊是難的,難的都搞定了,姚兵、瞿云那邊就容易了。
基本上,他覺得只要通知一聲就行,姚兵和瞿云聽到他的這個消息,分分鐘會覺得是喜訊,畢竟他們倆做黏合劑的項目,原本就是準備沖著名聲去的,賺錢反倒是次要的。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容易的這邊居然出事了。
“項目的事情得緩一緩。”
電話那頭,姚兵一來就語聲沉重的這么說。
“姚哥,這是怎么了?你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陳牧熟知姚兵的脾性,平時有點大大咧咧的,說話風趣詼諧,很少有像現在這樣消沉的時候。
所以一聽姚兵的語氣,陳牧下意識覺得姚兵這邊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姚兵輕嘆一聲:“不是我出什么事兒了,是老三。”
“三哥怎么了?”
陳牧好奇:“之前阿娜爾和三嫂視頻通話,正巧三哥也在,我還和三哥聊了幾句呢,感覺他狀態挺好的呀,這是出什么事兒了?”
姚兵道:“老三他們家被人坑了,損失慘重。”
“啊?”
陳牧怔了一怔,有點回不過神。
姚兵又說:“事情是這幾天才爆出來的,前天老三跑到我這里來喝酒,把事情和我說了,看他那樣子……嘖,挺慘的,感覺他們家這是要敗了呀!”
“這么嚴重?”
陳牧皺了皺眉,連忙關切的問道:“三哥有具體說是怎么一回事兒嗎?”
姚兵說道:“喝酒的時候,我也問他,可他什么也沒說,就是一個勁兒的喝悶酒,我原本想著他心情不好,先陪他喝酒調解調解,其他的以后再說,所以就沒多問了,準備第二天等他酒醒了在慢慢說,可沒想到昨天他一醒過來,他家里電話就來了,他二話不說丟下我走人,到現在電話都一直關機,完全找不到人。”
微微一頓,他又接著說:“這一次老三肯定是遇到難關了,做了兄弟這么久,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我看著都心疼……唉,明天我準備過去隴城看看,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忙的,也不枉我們這么多年的一場兄弟。”
陳牧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姚哥,你等等我,我今晚就訂機票,明天也過去望西省,和你一起去隴城。”
講真,陳牧說出這話兒來,是有些沖動的因素的。
要幫忙其實也不用他跑這一趟,只要姚兵去了隴城,有什么事情和姚兵聯系,就能了解清楚了。
可陳牧就是忍不住這么說,一半是因為和瞿云的情誼,另一半則是受到了姚兵的感染。
兄弟嘛,有今生無來世,誰能沒有點熱血?
姚兵聽了也很感動:“好兄弟,有心了,那我就等你過來再一起走,你到時候把航班號給我發過來,哥哥去機場接你。”
“好!”
兩人掛斷電話。
陳牧想了想,覺得還是得和李少爺說一聲,平日里大家都玩得好,這事兒得告訴李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