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寨的代價的太大了,而且也撈不到什么好處,所以如果不是萬不得已,還是不要這般做的好。”
楊浪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否決了攻寨的提議。
入夜,一輪圓月倒映在湖面之上。一艘小船乘著月色向著一處小島進發,停靠在了岸邊,頓時之間大門打開,十余人手持長矛,嚴陣以待的守在門口。
“來者何人?這個時辰來此所謂何事?”一人厲聲質問道。
船上走下兩人,乃是一名年輕漢子攙扶著一名身穿斗篷之人,來到守軍面前。
那人摘下斗篷露出真容,此人鼻青臉腫臉色慘白,嘴唇之上更是毫無血色。
身穿斗篷臉上滿是傷痕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全宗!而這水寨也正是那劉衡的老巢,全宗深夜到訪劉衡的水寨,意欲何為的確是讓人捉摸不透。
“大當家的,全宗求見!”此時劉衡已然睡下,卻被手下叫醒。聽到這么一個消息,劉衡當即起床推開門,開口詢問道:“全宗不是歸降了那楊老二了?怎么這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里來了?”
“回稟大當家的,聽全衡所言此行前來是為了投靠。這全衡如今渾身上下都是傷,估計是被那楊家二郎打的。”
聽到手下之人的回答,劉衡卻只是微微一笑,喃喃道:“這楊老二是要和我唱一出苦肉計啊!既然如此那邊放全宗進來,我倒要看看楊老二這戲打算怎么唱!”
劉衡立刻便想到了苦肉計這么一個詞匯,當即便讓人將全宗放了進來。
“嘖嘖嘖!這楊老二下手也忒狠了吧!當真是一點手都不留啊!”
劉衡看著全宗如今的這幅模樣,故作心疼的說道。
全宗此時的臉色卻是十分的難看,顫顫巍巍的說道:“我知道劉大當家的信不過我,認為這是一出苦肉計。全宗也不解釋什么,因為全宗知道劉大當家既然認定了,那么便不是全宗三言兩語能夠轉變過來的。全宗只求劉大當家給全宗一個棲身之地,即便是被圈禁起來,全宗也能夠接受!”
“全老弟說的這是哪里話,你我相交多年,如今你遇難了,當哥哥的豈能不拉你一把?日后你便在我這里住下,我這寨子你想去那里就去那里,當哥哥的自然是信得過你的!”
劉衡拍了拍全宗的肩膀道,露出一幅十分大度的模樣。
之后的幾天,劉衡也的確還是沒有讓人去限制全宗的行動。而全宗的行動也的確是讓人覺得有些詭異,明明托著一身的傷,不好好在房間里養傷每日卻是逛來逛去的,想讓人不懷疑都不行。
“大當家的,這全宗的行為舉止當真是詭異至極,恐怕是在查看咱們寨子里的布防啊!”一人開口對著劉衡提醒道。
“哼!全宗的所作所為我自然是知曉的,這廝和夏誠那廝一般是個軟蛋,現如今也是死心塌地的替那楊老二賣命。這楊老二和我唱了這么一處苦肉計,送進來一個探子。而既然這探子的身份都被我識破了,那么他看到的,自然是我想要讓他看到的,所以就不用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