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著的意義也跟著抽空,但一想到殺死他們的仇人還好好地活在這個世界上,她重新燃起活著的**。
直到有一天那張朝思暮想的臉的主人又站在她面前,逼問她說。
“你還敢活下去嗎?”
這是羞辱,是在嘲笑我是否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如果我回答沒有,這個怪物沒有得到取悅,那么我就有可能被殺死。
我必須取悅它。
“我會殺死你……”
她為了活下去,只能暫時屈服白河,只聽白河說:“稍微還有一些價值,跟我來,輪到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不死川赤音跟著怪物來到一顆大樹下,樹下堆積滿了落葉。
“用這把劍砍倒這棵樹,做不到的話我會讓你變得和那些渣滓一樣的下場。”
他丟給赤音一把木劍。
“這東西不可能砍斷這棵樹的,不可能!”
說完這句話,少女就看見怪物的一只眼睛轉動過來,一想到那美麗的面容下是一張丑陋的縫合臉皮,她就感到一陣惡心和恐懼。
我不能死!至少不能現在死!
可對方的眼神卻在表達:“你已經死定了。”
站在她的角度只能看見對方一小部分臉,那看不見的部分正擠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似乎因她的服從得到愉悅感。
當然這只是她的幻想,實際上白河心底正在嘀咕自己是什么時候和緣一一樣變態的,什么時候也能出這種看起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開始。”
少女手忙腳亂的舉起木劍,開始一下一下劈在樹上,她的余光見到怪物臉上露出一個滲人的微笑,于是她劈的更賣力了。
可白河只是在回憶和緣一相處的日子而已。
一天都在不停地揮劍,不斷的砍樹,可是她越發的絕望,因為劈在樹上的劍和被砍的樹都完好無損,就像施加了永不磨損的魔法一樣,一直保持原來的狀態。
赤音身后白河的瞳孔豎起,血鬼術感知蒙蔽悄然發動,在珠世眼中她手里拿的根本不是木劍,而是一根從蘆葦從中摘下的蘆葦。
拿著蘆葦去砍樹,怎么看都覺得滑稽。
時間緩慢的流逝,赤音逐漸按耐不住心情,變得暴躁起來,很快又因為莫名的原因沉寂下來,枯燥乏味在仇恨面前不值一提。
白河反倒是樂此不疲,他突然明白教導別人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了。
“沒什么意思,今天的晚飯沒了。”
珠世笑了笑,津津有味看了一下午的她好像有些疲憊,這在不死川赤音眼中變了味道。
珠世小姐在強顏歡笑,難不成她以前也被這么羞辱過嗎?
白河轉身離去,他必須趕在珠世小姐之前把不死川赤音的那份吃掉,不然溫柔的珠世小姐很可能會偷偷把晚餐送到赤音的房間。
心安理得的找個借口,少女卻抓住這個機會,握住手中的刀向他刺來。
“同歸于盡吧!”
使出全身力量的赤音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在暈厥之前仿佛聽到一聲低喝。
“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