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憲太一臉懵的看著哥哥被不知名飛行物砸落在地,就像一只被蜜蜂扎臉的熊,捂著臉嚎個不停。
對此,他表示鄙夷。
都這么大的人了,還因為這點傷哭鼻子,根本不配做我的哥哥!
憲太也就在心里想想,還是很老實的把他哥哥從地上扶起來,還在一旁找到了所謂的護身符。
“快和我說說,里面有什么?”
母親一直叮囑他們不要到村子中心的房子附近玩,還不肯回答他們的問題,總是一副敷衍了事的態度,越是這樣,憲太就越好奇里面到底是什么東西。
“我不告訴你,”陽一想這是自己付出慘痛的代價才看到的,怎么能隨便分享,就算是弟弟也不行。
“你不說,我就自己爬上去看了。”
“等等!”陽一急了,為了防止弟弟和自己搶漂亮姐姐,他決定坦白說,“里面就一個女孩子,長的丑,我就是被嚇的才掉下來。”
憲太半信半疑,可他又不愿意違背母親的叮囑,只能相信陽一說的話。
“你鼻子怎么辦,回去一定會被母親教訓的。”
“當然是自己不小心摔斷的。”
“哼!母親一定會狠狠地懲罰你!”
兩個人的對話傳入白河耳中,他擔心赤音會發現什么,但如果阻止這一切,便是在操控赤音的人生,這和他的本意背道而馳。
“沒有任何意義!”
不死川赤音喘著氣,很快又平息下來,她回想剛才確實是她最好的狀態,成功的將石子擊打在對方臉上。
轉而她馬上陷入迷茫中。
無休止的隱忍,我甚至無法知道我面對的是什么樣的怪物,它有多強大,哪怕窮盡我一生是否能殺死它都不確定。
這樣的人生,意義何在?
而且那個人……真的也是怪物嗎?
那個人的神態,動作,語氣都不像在作假,如果它是怪物,那又是懷著什么樣的心態去扮演它們口中弱小的渣滓?
怪物的居所旁,居然是它們所謂的渣滓……
這樣的地方,應該也早就覆滅才對……
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
……
帶有獨特記號的鎹鴉飛到珠世身前,帶給她一封來自鬼殺隊的信件。
沒有署名,沒有日期,只有一個紫藤花的圖案。
她和緣一保持著半年一次的聯系,這一次的鎹鴉早來了一個月多。
這使她預感到了什么。
她拆開信封,里面是一張左下角繪著紅色手掌的布,抿了抿唇,她知道這代表著有很重要的人死去的消息。
能讓鬼殺隊那群將自身生命都忘卻的人視為重要的事情,也只有產屋敷當代家主和諸位初始呼吸劍士。
懷著沉重的心情,她一字一句的往下看。
“巖之呼吸劍士遠野奈螢草于永正十二年九月十二日卒,同新晉上弦之二戰至天明,遺體尚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