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河摸著她的腦袋,發現沒有以前順手了:“你是從者,服從于我和**無關。”
“我能在一瞬間掌控你的身體,讓你恐懼,悲傷,失去意識。”
遠野奈晚螢意識到自己日后恐怕再也沒有了話語權,干脆把眼睛一閉,仿佛一只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
另一個自己的死,老師和師兄的犧牲,包括變成鬼這件事。
所有的悲傷和痛苦也都無影無蹤。
“你可真是個……狡猾的家伙啊。”
……
……
鬼舞辻無慘表示最近很慌。
自從上次被日之呼吸劍士差點斬殺以后就很少出現這種感覺,每次都是差點被繼國緣一找到藏身之處導致的。
而此時此刻,她的不安感達到頂峰。
她感覺到未知的角落發生了令她膽戰心驚的事情,就像原本屬于她的東西被一分為二后,徹底斷掉了聯系。
她順著冥冥之中的關系一根根爬過去,才發現大約半年前被解除關系的背叛者又出現了反應,不過這次連微弱的回應都沒有。
幽暗寂靜的神社里發出一聲重物落地的悶響,供奉其上的篦沙門天塑像被硬生生的打散成碎塊。
身穿巫女服的少女氣急敗壞,瘋狂的破壞周圍的一切障礙。
“為什么!繼國緣一,為什么你沒有殺了那個垃圾!為什么你沒有殺了那個失敗品?!”
“為什么和珠世那個女表子一樣想要逃出我的手心,簡直不可饒恕!”
她只是在單純的發泄情緒,這一點黑死牟清楚,所以他靜靜地站在門口等待鬼舞辻無慘平靜下來。
鬼舞辻無慘似乎很鐘愛外表美麗的皮囊,不管是男是女,一道發現就忍不住想要得到,也因此招惹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珠世是一個,白河森修司是一個。
自己的另一半還未死去,黑死牟沒有與鬼舞辻無慘平等對話的權利,無法勸說他改變這種陋習,進而實現自由。
所以他現在還在為鬼舞辻無慘辦事,諸如送信跑腿來獲得少量傭金,來供無慘生活所需。
“殺了他!殺了那個家伙!”
鬼舞辻無慘低喘著氣,試圖平復自己那極度憤怒的情緒,不得不命令黑死牟去召集手下所有的鬼去搜索白河的位置。
“找到他!折磨他!把他的頭帶回來見我!!”
鬼舞辻無慘一揮手,座下一眾下弦戰戰兢兢的退入黑暗。
他還沒有昏頭到讓上弦傾巢出動的地步,繼國緣一還在一天,他就一天不出門。
也沒有忘記白河森修司是他進化為完美生物的契機,使他能不懼怕太陽的威脅。
“無慘大人,讓我走一趟吧,”黑死牟越過其他上弦,在路過上弦之貳身邊時停頓一下。
鬼舞辻無慘難以無視黑死牟的請求,露出認真思考的樣子。
“這種小事還是讓我去做吧,無慘大人,”黑死牟腳邊是一位美艷的女子,一身大紅色的衣袍,捂著嘴吃吃的笑著,“正好,上次漏了一位鬼殺隊的初始呼吸劍士,這次就順便去補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