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跟帖隨之而來,“活捉野生小飛象一頭,請樓下燒鍋退毛,做好放血的準備。”;
“嘩眾取寵的惡心東西,竟然吃起人血饅頭來了。
人家武館死了好幾十個人,你開心了,能去蹭關注度了,什么吉巴玩意。”;
“樓上太偏激了吧,能不能把人想的善良點。
小飛象的造型雖然惡心巴拉的,但關鍵時刻挺身而出救過人,你這個鍵盤俠干過什么?”…瞬間就蓋了上千層樓。
冥冥中張角感覺到愿力滾滾而來,嘴角不禁泛起一絲愉快的笑意,收起了手機。
管那些網民是罵他還是稱贊,只要愿意關注小飛象這個角色,對于張角來說,效果都是一樣的。
因此他心中不怒不喜,泰然自若。
路過街邊一個做煎餅的外賣小門臉時,張角甚至還買了一大包夾肉的圓煎餅,香噴噴的吃著,繞著封鎖線外圍轉了大半圈,重新站定。
這時武館敞開的大門突然滲出一股陰冷的氣息,幾個身穿古代肚兜,胳膊胖的像是藕節,皮膚慘白,面頰卻像是出疹子一樣的鮮紅,腦袋上扎著朝天辮的孩子從門里探出了腦袋。
‘咯咯咯咯…’的笑著,樣子說不出的詭異。
外面的看客望見這一幕,大多嚇的驚呼一聲轉身就跑,還有一些顯然是嚇得腿軟了,直接癱倒在地上,最后連滾帶爬才逃開。
而圍觀的新聞記者們,顯的比普羅大眾的心理承受能力強了許多,雖然也能看出畏懼,但憑借專業素養,大多數還是選擇堅持報道,而不是逃走。
一時間閃光燈亮成一片,不知道謀殺了多少硬盤。
張角和那些孩童對視著,也感到心驚肉跳。
本來以他謹慎的性格,應該馬上避開,免得局面突然惡化,發生意外。
可想到柳同很可能就在鐵拳武館案發現場,張角又實在沒法轉身就走,猶豫了一下,轉運氣血之力,聲如洪鐘的喊道:“同同姐,同同姐你在嗎,在就回答一聲。
同同姐,你在嗎,同同姐…”
不遠處一個看守封鎖線的年輕警員,本來就已經被兇案現場出現的異狀嚇得心神不寧,全靠一點使命感支撐著沒跑。
被張角震耳欲聾的聲音一驚,他差點沒昏死過去,渾身一個激靈,搖了搖腦袋,惱羞成怒的大步來到張角面前,訓斥道:“這里是命案現場,你喊什么喊。
再喊我就告你妨礙公務,把你抓起來。”
張角右手插進口袋,攥緊了隨身攜帶的外丹,左手握拳蓄力待發,戒備的望著武館大門,急聲解釋道:“我姐名叫柳同,也是警察。
一大早就接了警局指揮臺的調度,趕來安樂街這支援了。
現在這樣,我怕她出事,所以才喊的。”
人都有同理心。
年輕警員的態度一下就緩和了下來,“原來是這樣啊。
哎,現在警察真是越來越難干了,連家屬都整天跟著提心吊膽。
不過兇案現場真不能像你剛才那樣大喊大叫。
你也不用太擔心了。
我們警方早就看出這案子挺邪門的,通知了特勤局和信管局。
他們的人已經到了,看起來一個比一個牛,應該鎮的住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