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遇見一位看起來心情不太美好的姑娘,覺得五人詭異的行為是種騷擾,和他們爭執了起來。
結果沒想到那5個瘋子瞬間變身暴徒,對姑娘拳打腳踢。
用木椅砸頭將其打倒在地上,跳起來猛踹姑娘的肚子和腦袋,硬生生踩斷了她脖子上的大動脈,造成了無可挽回的慘劇。
而柳同剛了解完案情,遠處便傳來‘嗚哇嗚哇…的救護車鳴笛聲。
可惜這些救死扶傷的使者,現在能救的并不是受害人,而是猙獰、殘暴的兇手。
救護車過后,兩輛支援的警車也近乎同時的趕到了漁灣3街‘胡子爺爺’。
作為第一個抵達案發現場的巡警,柳同自然得配合兇殺組的前輩,完成案件的后續梳理和文字工作,去警局熬了個通宵。
第二天清早,終于寫好了自己那份報告,她疲倦的離開警局。
室外陽光燦爛,但柳同的心情卻陰郁異常。
昨晚躺在血泊中的女孩身影,在她腦海中不時閃現。
木然的下了階梯,走上人行道,柳同長長嘆了口氣,雙手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時一個人在背后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姐,工作了一夜,來杯甜茶,補充一下糖分,提提神之后再去吃早餐怎么樣?”
柳同聽到這熟悉的聲音驚喜的猛然回頭,望著張角眼睛里突然不由自主的涌出了兩串淚花。
張角嘆了口氣道:“還在想昨天的死者?”
“她才22歲,剛從徐寧來海京闖蕩。
昨晚加班到11點半才下班,回家的路上因為又累又餓,去快餐店吃點東西。
結果卻被一群要建立什么‘陸上道國’的邪教徒,給活活的打死。
如果我在‘胡子爺爺’外面觀察情況的時候,再堅持一下,也許,不,不是也許,是一定,她就一定不會遭遇這種可怕的厄運了。
一想到這,我就覺得自己是罪人。”柳同淚目著,聲音沙啞的道。
張角看到柳同痛苦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張開雙臂,把肩膀暫借給了她,爺們的說道:“同同姐,你會這樣想,是因為你是個好警察。
但再善良,有責任感的人也不應該把別人的過錯,攬在自己的身上。
昨天我就說過:
誰都不是神仙,也不是那些壞人肚子里的蛔蟲,可以預測到他們什么時候會發瘋。
人是他們殺的,罪是他們犯得,應該坐牢或者挨槍子的是他們。
和你、和我、和任何一個其他人,都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當好人的同時,不要做蠢蛋,別再怪自己了好嗎?”
柳同聞言漸漸冷靜了下來,突然發覺自己竟然被張角抱在懷里,臉一下漲的通紅,一把推開張角,惱羞成怒的道:“你才是蠢蛋呢。
你抱我干什么,想趁著我為被害人傷感的時候,吃豆腐啊。
小心我把你抓起來。”
“是,我在吃豆腐,吃你這塊老豆腐。”張角撇撇嘴道:“你抓我啊,有種你就抓我。”
“臭小子,我看你是真想吃牢飯了。”柳同聞言瞪大眼睛道。
兩人吵吵鬧鬧的朝早餐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