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多同事在,都可以給我作證。
身為警務人員無故毆打市民,可是要吃官非的。
說吧,帶著這么一群sir、Madam來找我這個社團人士,有何貴干啊?”
話音落地,站在柳同身旁的一個身量魁梧、高大,濃眉大眼,一臉正氣。
明顯有些驚魂未定卻又逞強想要表現的自己很冷靜的青年,奇怪的問道:“張先生,我們都沒穿制服,你怎么知道大家都是警察的?
小柳這么開朗,應該也有很多做普通工作的朋友吧。”
“幾位坐在那里說話身上都帶風,有點歷練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執法者了。
何況劉盛源劉sir和Madam徐這一對,是在我面前定的情,我可是記憶深刻。”張角笑笑道。
“我們那里算身上帶風,”那青年聞言嘆了口氣,羨慕的看著張角的房子道:“辛苦100輩子恐怕也買不起張先生,你這一套豪宅。
還是你們這些一邊搞社團,一邊做生意,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哥,夠威風。”
他右手邊一個留著刺猬頭的女孩聞言,橫眉冷對道:“趙涵生你既然那么想做有錢人,當初就不應該來當警察。”
趙涵生被懟的無言以對,只能不服的小聲辯解道:“我就是說說嘛,是不是羨慕一下也不行啊。”
柳同見狀拍拍手為他解圍道:“好了別把話題扯遠了。
咱們來找角子可是有正經事做。”
摸出手機,調出了張照片,把手機遞給了張角“他叫徐可,是我們在警察學院的同梯。
13天前因為射擊練習的成績不合格,又和計分的教官吵架,被累積‘操行不當’,開除出了警校。
大家相處了那么久,同吃同住關系很好,所以這次休假,阿生和金仔他們去找徐徐喝酒,想安慰他一下。
沒想到他的家人說,徐徐因為做不成警察,自暴自棄,整天出去瞎混,已經很久沒回家了。
阿生他們不放心,就又去找徐徐的下落。
結果查來查去發現徐徐3天前,在南華大道一家名叫‘KWAN’的酒吧喝醉酒,和一群爛仔干過一架后,就失了蹤。
找吧里的酒保、少爺、公主去問,所有人都說他當晚挨了揍之后,就跌跌撞撞的走了。
可我們找在交警部門的師兄,查過街口紅綠燈的監控攝像頭,根本就沒有徐徐離開的影子。
想來想去,只能找你這個南華街的話事大哥,幫忙問問話了。”
“這可真巧了,你們竟然也是來找我幫忙尋人。”張角詫異的道。
“什么意思?”柳同不解的道。
“那位蟲小姐也是讓我幫忙找人了。”張角聳聳肩道:“不過她啊只給了我一張圖。
不像你們要找的人,有名、有姓、有照片,還有失蹤的具體地點,簡單多了。”
說著他摸出手機,開了功放后,直接群撥了堂口管著南華街的那幾個白紙扇的電話,開口問道:“南華街有個叫‘KWAN’的酒吧,在誰的地頭上。”
話音剛落,電話里便有人答道:“頂爺,‘KWAN’吧是在我管的地頭上。”
“哪里是清吧還是有什么貓膩?”張角又問道。
電話里的聲音道:“鼎爺,‘KWAN’的老板叫真田浩,是個日丸人,綽號雞王田,人很精明。
除了賣酒以外,還靠艷舞表演招攬一些有錢的好色男人,然后誘惑他們賭黑彩的外圍,還賭波,賭各種格斗比賽。
所以認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膽子大,錢也撈的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