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天寶雖然在南洋人脈廣、面子大,卻畢竟不是真正的政商大佬,雖然偶爾聽到過命師的傳奇故事,卻從來沒遇見過這類神秘人物。。
而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乃是常態,所以聞言滿不在乎的擺擺手道:“張小子好意我心領了。
但對這種神神秘秘未卜先知的事情,我是一向不信的,勸你呀也不要迷信。”
“天寶叔,命師乃是一種特殊類型的超凡職業,你還是在意一點的好。”張角聞言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洪天寶面色有些松動沒再說什么,笑了笑道:“走吧,我請你吃飯,算是提早給你賀喜。
嘖嘖嘖,江楚公主,先不說長得怎么樣,就著高貴的身份,你小子就艷福不淺。”
跟張角扯著閑話出了醫院門診大樓,步入了黑暗之中。
大半個月后,節氣步入深秋,神農架零區的春水三角洲的夜風已有些料峭。
春水領主城‘春江流’中軸君邸正殿。
張角端坐在正中一方五尺大小,外圓內方的玉璧底下,敲著身旁一架錯金青銅吊鐘。
‘咚咚咚…’7聲鐘鳴過后,早就心急如焚的春水領家宰、司農、司工、司商、司刑、司禮、大牧一起大步走進殿中。
望著他們頭頂戴冠、體著袍衣,明明心里揣著一團火卻還能擺出神態自若的造型,張角默默想到:“果然是居移體、養移氣,這才多久啊,就比以前有樣子了。”
又敲了一下身旁的銅鐘。
就有翩翩侍女給家臣們奉上了茶果。
家宰侯慶耕按照禮法,率領眾人向張角拱手稱謝。
張角笑笑道:“想來大家已經知道了,楚候剛正式下詔晉孤中大夫位,并將駿壬國防基地連同其武力震懾范圍內的十萬里疆域都賜給我。
雖然大都是零區的荒蠻之地,但也還算有些種植園、牧園能有收益。
我呢是個性子懶散的人,也不打算再另置班底,駿壬基地的一應事務就還是由你們管起來吧。
但需更加小心在意才是。”
眾家臣心里一松,齊齊躬身道:“主君深恩厚德,我等敢不用命。”
“也不用到用命那么夸張,”張角擺擺手道:“秉持正心就好。
我可巴不得你們一個個的都能長命百歲,世世代代為我春水張家效力。”
這話一說殿中便有了一種主明臣賢的氣氛,大家都是一笑。
張角又說道:“當然君候為什么會給咱們春水領好處,我想大家也都知道了。
這晉爵的旨意一下,接下來便是賜婚。
穆司禮你說說該怎么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