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區區控水術嗎,怕他做什么…”
“小姐,我剛出手時便以禁法之力護住了畫舫,卻毫無作用,”真遇到了事那中年護衛對少女也不再客氣,急聲打斷了她的話道:“所以那少年使的不是控水術而是某種神通。
而且還不是控水的神通,更接近于因果術,我有預感八成就是傳說中的‘言出法隨’。
這樣的年紀就覺醒了如此強悍的遺澤,且是大夫之家出身,未來一旦成勢必然前途無量。
沒有必要因為一點細故便得罪了他。”
他這番話沒用傳音之術說出,隨著江風落進了船艙中那位佳公子的耳中,令其面色微微一變。
隨后施施然的走出了艙室,笑盈盈的來到少女身邊關心的問道:“元元,嘔過之后可好些了嗎?
都是我的錯,不該猜枚讓你喝那么多的酒。
咱們呀犯不著跟那些荒鄙野地的粗人一般見識,還是回城去‘養月齋’叫一碗白玉黃芽湯,給你養胃要緊。”
少女聞言咬咬牙,哼了一聲,踉踉蹌蹌的跑回了艙室。
片刻過后幾艘畫舫齊齊掉頭,飛也似的朝郢都所在的方向行飄去。
自從那中年侍衛撤去法力后便散去神通的張角,望著消失在江面上的畫舫,皺了皺眉頭,面上毫無一絲卻敵成功的喜色。
毫無意義的得罪了幾船貴人,讓他心中怒火中燒,護住了自己的面子后,馬上將趙真叫了過來,厲聲訓斥道:“你們這些人說是軍士,其實根本就是**。
還是在神農架那種邊荒地方逍遙慣了的**,什么話都拿嘴就說不經過腦子。
在京畿重地,距離郢只有幾十里遠的地方還那么猖狂,看見人家畫舫上的貴女偶有失態,就葷素不忌什么都來。
平白的丟人現眼,惹禍上身。
你且去看,但凡身上纏住雜草多的,都給我打30馬鞭,反正明天是騎著坐騎進城。
讓那些嘴賤的**知道,嘴巴過了癮,屁股就得遭殃。”
趙真也算是張角的心腹,好不容易巴結上護衛迎親的重任,卻在最后一刻干砸的差事,又被主君罵的狗血淋頭,氣的幾乎咬斷了門牙。
朝張角躬身應了聲,“是。”,轉身疾步而去,竟親自拿著鞭子去尋那些嘴賤軍士的晦氣。
張角則冷著臉回了攆車,將穆君恩叫進車廂問道:“穆司禮,剛才畫舫上的那位高級修士說什么‘妄議公族貴女’。
你能猜出那個嘔吐的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來頭嗎?”
身為司禮不僅要為領主提供禮儀方面的服務,使其在公開場合的言行符合身份、地位的要求,還必須引導領地內的道德風尚,并在官方外交方面有所建樹。
可惜春水領地處邊疆零區,消息閉塞又沒有自己的情報網,就算穆君恩有努力履職的心思,也沒辦法在爭位劇變剛過去不到1年的時間內,掌握江楚公族所有幸存宗室青年子弟的底細,只能慚愧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