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認真對待的話,很可能會自尋死路,當成笑話聽呢,我又白費口水,又何必呢。”
“不好意思,是我太激動了。”梁小舟聞言一下冷靜了下來,歉意的說道。
“事關自己會不會做亡國奴,誰都很難控制住情緒,”張角善解人意的說:“何況我這次回南洋本來就打算把同同姐一家接來春水領,免去后顧之憂的。
你提前一步把她們帶來,算是幫了我的大忙,我又怎么會怪你呢。”
“那你有沒有想過把我也接來自己的領地呢?”梁小舟突然話鋒一轉道。
張角一愣,隨后撇撇嘴道:“我不到15歲就在社會上混,也算是事故的老油條了。
別想著用那種職場曖昧術套路我,哥哥有練過的。”
“可我以前用的時候,你挺吃這一套的啊。”梁小舟瞪大了眼睛,眨了眨道。
“你腦子真是比我還跳脫,”張角挑挑眉毛,“玩笑開過了,說說接下來你打算怎么做吧?”
梁小舟斟酌著答道:“看你剛才那么大的排場,按照咱們的交情,應該能安排好我親朋好友的生活。
沒了后顧之憂,我打算先回香元,以不變應萬變。
你呢?”
“跟你一起回去。”張角想了想,笑笑道。
就在這時,柳同、柳鐵兩人推開客廳室內的一道側門,走了進來。
張角急忙從沙發上跳了下來,湊到跟前關心的問道:“同同姐,姣姨跟柳伯睡下了嗎?”
“吃了感冒藥,已經睡著了。”柳同有些精神萎靡的道:“梁小姐跟你說過我們會來江楚的原因了吧。
其實最早是她以香中地方檢控官的身份跟我的上司接觸,把我調到香中律政司,跟她一起工作然后慢慢…”
“我知道粱檢控官的手段,”張角笑著打斷了柳同的話,“不過在這件事上她雖然有自己的一點私心在,想賣我一個人情,但的確是出于善意。
姐,你看起來精神很差,一路上累壞了吧,別說太多話了,先喝點熱的養養精神。”
接著朝一旁的柳鐵笑著道:“鐵鐵姐想喝什么,茶、咖啡、可可?”
“角子真是越來越會關心人了,我和柳同都喝可可吧,熱量高一點。”柳鐵笑笑回答道。
柳同馬上慣例的跟姐姐抬杠說:“我喝咖啡。
你知道我的口味的親愛的,多加牛奶。”
“在貨輪上暈了幾天船,再和咖啡刺激神經簡直就等于喝毒藥。”柳鐵馬上毫不示弱的批評說。
“我愿意。”柳同面無表情的道。
張角見狀根本不敢摻和進柳家姐妹的‘戰爭’,轉身朝不遠處的吧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