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角隨著摩西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馬路朝自助用餐區湊過去的玉清之體,心里面默默想道:“沒先到摩老頭一眼就看出了玉清之體的不凡,倒免去了我裝模作樣介紹的麻煩,也算是件好事。”
表面上啞然失笑的說:“那小子我認識,本來是個從香元中部城市避難來香北,靠碰瓷維生的爛仔。
幾個月前不長眼的惹到了我的頭上,被我狠狠教訓了一頓,又可憐他無依無靠,就收留在名下企業里當了個庫管。
就他那氣質、長相跟我比,應該差的不是一籌兩籌吧,怎么會一模一樣呢?
你是什么眼神啊,西伯。”
摩西解釋道:“我說的一模一樣不是指外形,而是指一種感覺。
那個少年的身體也顯得極為‘通透’,跟你很像。
另外如果單輪長相的話,說你像他其實已經是一種恭維了。”
之后不等張角反駁,望著他又說道:“你這種財勢富貴什么都不缺,又品格高尚富有犧牲精神的人,無欲無求,想要引導入教實在太難了。
而那個少年按你的說法只是個**絲,一定很容易就會被天父的教義所感召。
你等我一下,我去試試。”
丟在張角的太清之體朝玉清之體跑去。
望著摩西急匆匆的背影,張角嘴角浮現出一抹古怪的笑容,轉身走進路旁一家看起來已經很有年頭的茶餐廳。
在門口找了個位子坐下,他叫了杯加冰的絲襪奶茶外加燒麥、臘味、熱炒,邊吃喝著邊等了一會,看到摩西表情欣然走了回來,招手喊道:“西伯我在這呢,你試的怎么樣啊?”
摩西來到張角身邊坐下,沒有馬上回答他的話,而是先故意雞蛋里挑骨頭的道:“小張,那孩子還不滿16歲你就招他看守倉庫,這不是違法雇傭童工嗎?”
“現在香北都什么情況了,”張角撇撇嘴道:“中部地區逃難過來的人,能有個零工打打就謝天謝地了。
那小子爛仔一個,要不是我收留他,現在恐怕不是被人打死就是餓死了。
算了算了,我一會就打電話給公司人事部門,把他解雇了,管他去死呢。”
“解雇倒不必了,”摩西聞言干笑著說:“他現在已經是我們天父教的信徒,任由他餓死也是不好。
對了,他還答應我會加入唱詩班,等到教堂建好之后在彌撒時歌頌天父呢。
而這就需要進行專門的唱功練習,剛好他還是未成年人,上全班有點勉強,不如讓他上午工作,下午練習唱詩怎么樣?”
“西伯,繞了這么大的圈子,廢了那么多的話,原來你的目的就是這個呀,”張角哭笑不得的道:“我那么大的公司難道還會缺他一個庫管嗎,就算全天練唱又有什么問題。
哎,算了,你的脾氣跟我一樣,不到逼不得已一丁點的人情都不喜歡欠,還是照你說的辦吧。
對了,那小子叫什么名字,我還一直都沒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