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為手機丟了,又沒記住兩人的電話號碼,只能租了輛車,沒頭蒼蠅似的在市區里亂轉,權當是來旅游的了。
結果轉到晚上,恰好來到了國家大道,突然想起來是國家博物院通知的宋老板來的黎戈聃,找到相關人員自然就能知道她的行蹤。
但那時候天已經很晚了,我就想著明天再去國家博物院問問情況,結果沒想到吃宵夜的時候剛好就遇到了老板。
然后她就領著我進了國家博物館的倉庫,找到了宋老板。
再后來我們3個人閑聊了一會,到了凌晨吧,就離開了博物院,來了綠洲酒店休息。
我都洗完澡睡下了,老板跟宋老板突然砸門,叫醒了我。
我們就一直呆在一起了,直到現在。”
“這樣啊。”盧廣生全程用錄音筆記下了張角的口述,聽完之后沉吟了幾秒鐘,突然問道:“張先生,你是怎么來的黎戈聃呢?”
這個問題算是張角留下的最大破綻,但他卻沒有說謊掩飾,而是硬著頭皮,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口答道:“我是駕風一路來的黎戈聃。”
周圍的人聞言都是一愣,盧廣生不覺瞇起了眼睛,曼聲說道:“請問駕風是什么意思?
從喀什到黎戈聃一路接近兩千公里,途中很多荒郊野嶺,危險性接近零區,難道你是沒有借助任何交通工具,孤身一人走過來的嗎?”
“是的。”張角點點頭道:“我最近因為一場海上救難行動覺醒了幻想種。
前幾天突然又掌握了控制大氣,也就是風力的能力。
就一路像是沖浪似的用風卷著自己,從喀什趕來了黎戈聃市。
至于路上遇到的艱難險阻,也沒什么,跟以前在海上幾個月時間不靠岸一步,不眠不休磨礪精神比較起來,完全就是小兒科了。”
“小寶,你什么時候覺醒了控風能力,我怎么不知道?”話音落地,宋悅不禁驚訝的插嘴道。
張角笑著聳聳肩說:“大概有5、6天了吧,宋老板。
其實我半年多以前應聘到老板店里洗碗,一直用的都是控水能力,否則的話整晚都不用睡了。
你不一樣不知道嗎。”
“真的?”宋悅聞言詫異的道,目光不由轉到了李繽主的身上。
李繽主點點頭道:“不錯,這小子在我店里洗碗,一直都是用的神通力。
估計是孵化出龍獸魂時被激發著覺醒了控水遺澤。”
“那你怎么一直都沒跟我提起。”宋悅不滿的道。
“之前覺得他這個擺爛貨無關緊要,不值一提,后來就忘了唄。”李繽主大言不慚的說。
一旁的盧廣生聞言突然笑著說:“能從喀什施展御風神通一路飛到黎戈聃來,可不是不值一提的人物。
不過我們正在進行詢問記錄,李小姐跟宋小姐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