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日子,張角提出的種種變革措施,在南陽島國諸多中央職能部門的通力合作、全力貫徹下,一一實現。
而他也趁著南洋社會環境持續轉穩,人民對于‘黎明之子’教廷****的統治模式越來越適應、信任,宣布自己將閉關向神靈祈愿,以尋求更深奧的光明祛邪之道的消息。
而在同一時間,數萬里外的沙國伊遠。
張角的上清之軀也改組完成了自己的議長辦公室,開始頻頻在喀什電視臺、各類公共活動中露面,刷起了存在感。
轉眼距離他意外上位已經過去了兩周。
這天下午兩點多鐘,午餐時間剛過,晚飯時間還遙遙無期,剛主持完又一場攸關‘前線物質支援’議案的緊急會議。
張角回到喀什議院議長辦公室,吩咐秘書定一份加碼外賣后,把韓英叫進了辦公室。
如今這位性格古怪又不修邊幅的肥妹,不僅是他經營的‘寶號漁業捕撈公司’經營顧問,也是議長辦公室的資政顧問。
因為漸漸熟不拘禮,而且就算對韓英表現的再禮貌,她也不會客氣,張角一見她進門就不耐煩的說道:“怎么回事啊韓顧問,你那個金寶哥抽風了嗎。
我好不容易答應他加入‘社會進步青年會’在喀什議院的黨部了,他怎么又沒動靜了呢?“
“關于這件事金寶哥沒跟我講過,”韓英大步來到張角對面坐下,不客氣的答道:“但我猜他應該不會給你答復了。”
“真是群鼠目寸光的家伙,”張角聞言氣惱的咒罵說:“有壯大政治勢力的機會都不會利用。
這輩子都窩死在喀什這種窮鄉僻壤的鄉下地方好了。”
“你知道是怎么回事?”韓英聞言瞥了張角一眼問道。
“我又不是白癡,這么明顯的事情怎么會看不破呢,”張角撇撇嘴道:“不就是我現在由喀什議院里資歷最淺的增補議員,一躍成為議長。
政治分量自然而然會決定人在黨派中的地位。
所以以前加入‘社青會’喀什議院黨部,只能干聽吆喝的碎催,現在卻必然會成為主導者,主次關系完全顛倒。
‘社青會’喀什議院黨部那些黨棍們,自然也就由歡迎變成不歡迎了。”
“你想的很透徹嗎,”韓英不解的道:“那剛才還問我這么幼稚的問題干什么?”
“我不是還抱著萬一的僥幸心理嗎。”張角嘆了口氣說:“議會不是上下級分明的政府機構,成員間理論上都是平起平坐的。
在里面當個毫無政治根基的無黨派議長,真是太悲催了。”
“你這個人既有政客的無恥、狡猾,又兼具普通聰明人的智慧,”韓英聞言沉默了一會,冷著臉說:“十分難纏,可不要設計我金寶哥哦。”
“周金寶那家伙也就你真拿他當寶貝了。”張角擺擺手道:“志大才疏,連跟誰混更有前途都看不出來。
被‘社青會’喀什議院黨部的幾個鼠目寸光之輩一嚇,就不敢跟我聯系了,分明也是個鼠目寸光的家伙,值得我設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