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氣張議員,”李濱主不知道他此時擔負著怎樣的壓力,聞言撇撇嘴道:“才從政幾天你就變得連國會議員的位置都看不上了。
想要上天嗎?”
張角淡淡一笑道:“你的偶像盧軍神才是想要上天呢。
他這次還是不打算退役參加選舉,仍然要賴在部隊里當兵,心還真是大啊。”
“什么意思,”李濱主不解的道:“以盧軍神現在的威望,就算因為《憲法》的限制不可能參選正卿,可當個國會議長還是很有把握的。
他卻選擇繼續在軍中保家衛國,這是多么淡泊名利的行為,心怎么大了?”
“只要名望積累的夠了,形成大勢,還怕權利不自動找上門嗎,”張角撇撇嘴道:“當年楊君沙第二次做‘歸藏’的時候,不一樣口含天憲。
這就叫以退為進,上善若水,無為而無所不能為。
現在這種大爭之世,多做多錯,出頭的椽子先爛。
要不是我是個外來戶,在伊遠根基淺薄,沒有韜光養晦余地的話,也會像他那么做的。”
李濱主聞言一愣,心中仿佛有了些感悟,想想卻又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古怪的說:“你這話什么意思?
先前還因為選上了個地方議員沾沾自喜,現在怎么又,又說想要韜光養晦什么的。”
“時也勢也,政治這東西是動態的。”張角聳聳肩道:“有些東西只可意會不能言傳,你自己慢慢的悟吧。
總之我現在等于是你偶像的政治盟友,或者說馬前卒之一了。
雖然會繼續保持無黨派人士的身份,但也算有跟腳的人物了。”
“什么跟什么啊,你這個人真是越來越奇奇怪怪的了。”李濱主愣了一會,喃喃說道。
“奇怪你就見怪不怪好了,”張角笑笑說:“反正咱們好朋友的關系又不會變。
這么晚了非要見我有什么事啊?”
“你在江楚人的**陣里救了我兩次性命,所以我爸媽想要設宴感謝你,”李濱主回過神來,直率的道:“明、后兩天可能就會聯系。
你到時候一定要拒絕知道了嗎。”
“啊,我知道了。”張角眨眨眼睛道:“這點小事打個電話說不就好了嗎,何必這么麻煩大晚上的親自跑來跟我講呢。”
“我以為在電話里說不清楚嗎,”李濱主表情古怪的道:“卻忘了你的腦子腦子在這種事情上特別好使了。”
張角聞言撇撇嘴道:“不就是我的超凡天賦經過一場國爭奪,徹底顯露了頭角。
再加上在政壇躥升的苗頭十分明顯,所以打破社會階層壁壘,入了你爸媽這兩個豪門精英人物的法眼,所以想要招我做女婿嗎。
我的優秀我知道,又有什么猜不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