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看。”青年警員一愣,從辦公桌上拿起出警報告看了看,半真半假的點點頭道:“還真是見義勇為啊。
最近這段時間,那些神農族的移民的確是越來越囂張,仗著抱團…”
就在這時,幾名或是西裝革履,或是穿著高檔OL制服的男女,簇擁著一左一右,左邊那個已經頭發蒼白,上了年紀;右邊則介于中年與老年之間,一看氣質打扮就是神農移民的人,走進了警局辦公室。
根本沒理會其他人,直接便闖進了總督察的小辦公室里。
望見這一幕,張角皺了皺眉頭,聳聳肩道:“一群明顯不是警察的家伙,直接什么話都不講,闖空門去找總督察,這樣也可以嗎?”
女警長聞言臉上露出難堪的表情,咬了咬牙。
青年男警員卻用古怪的目光看著張角說:“人家有錢有勢,兩個大佬帶著一群腦門上幾乎貼著‘我是大狀’標簽的精英律師上門。
當然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嘍。
你呀別管別人的閑事了,那兩個闊佬一看就是神農族的移民,大晚上的來我們隊里找總督察,會有什么事,用腳趾頭都猜的出來。
少年仔,看報告你不是超凡家族出身的嗎,爸媽也不簡單吧,別說阿sir不幫著老鄉,有人的話趕緊叫人,又兵的話趕緊搬兵。
不然的話就晚了。”
“我老豆、老媽早就已經死翹翹了。”張角笑了笑道:“不過自己呢還是已經混出了點名堂的。
最起碼在南洋地界不怕被什么人陰。
嗯,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勝輝行政大學學生的身份是假的…”
他說話間,警隊總督察辦公室的門已經打開,值夜班的那位腦滿肥腸的總督察滿臉陰郁的,跟剛才闖空門的兩個神農架移民以及他們聘請的那群律師,走了出來。
一邊低聲說著什么,一邊來到張角身邊,恰好聽到張角慢條斯理的道:“其實我的名字叫張蛟。
職業是黎明之子教廷法皇,平常做的事就是修煉跟統御東大陸海外最繁華、文明的幾大島嶼。
對了,我現在張這樣是因為用法術易容了,看起來很逼真吧。”
說著他扭轉望向來人,面容已經恢復了正常的模樣,微笑著說:“劉sir,你作為我授權管理海角市西店區治安秩序的總督察,看起來有點不合格啊。
竟然任由幾個律師跟神農族移民直接闖進辦公室。
無論報警還是投訴,都有著相迎的程序。
并不是具備法律知識,或者有錢有勢的人就能隨便違背的。”
值夜總督察望著張角的面龐,表情先是放空,之后嘴唇哆嗦著張了張,最終臉孔漲的通紅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深深埋首匍匐著顫聲喊道:“尊榮的法皇陛下,愿您在天上的權能如在地上!
我,我,我該死,不,不,不,那個,無意褻瀆了您神圣的威嚴,我有罪,我,我該死…”
話里的內容完全邏輯不清、顛三倒四,顯然腦子看起來已經明白了,但實際還是驚駭到一半仍是漿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