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奔流不息,推動著伊遠進入了深冬時節。
期間張角順利當選了國會‘軍事聯絡委員會’主席,并為‘掘沙人’搭線上了盧溫瑞。
可至于伊遠軍方的少壯派代表,是不是愿意跟保守黨改善關系,接受‘掘沙人’遞過來的橄欖枝,他卻沒有發表任何的實質性意見,只是陳述了一下其中的利害關系。
而盧溫瑞也沒逼著張角表態,斟酌了幾天后,告訴他可以繼續跟保守黨進行接觸。
這話似乎已經明確了立場,但卻又什么都沒講清楚。
但張角沒追問究竟,將自己的主要精力放在了把‘寶號漁業捕撈公司’,改組為‘海之寶集團’一事上,開拓遠洋貿易業務上。
最終通過巧妙安排,獲得了伊遠至日丸獨家食品類物質供應商的壟斷地位,一舉由地方豪商晉升為伊遠國內排名前10的海貿巨頭之一。
而原名‘寶號海產’,現在改名為‘海之寶海產、南洋特產’的專營店,也開始由喀什走向伊遠全境。
轉眼新年伊始,萬象更新。
伊遠國會照例放了2周年假。
開始全面進入休養生息階段的南陽,也進了社會全面半癱瘓的狀態,除了司法、稅務機關照常運作外,無論是私人單位還是公家機構全都歇了業。
這種情況下,就算張角想要繼續實施謀劃,也沒得人手指使,只能窩著修煉。
畢竟古語有云,一張一弛,文武之道。
他為了自己的基業以及復仇計劃,忙的四腳朝天也甘之如飴,可旁人卻有家有舍,就算給予再高的地位、報酬,也不能一年到頭的當成陀螺來使喚。
而修行無甲子,歲月不知年。
這天張角正打著‘曹氏軍道武力’架子,突然接到了盧溫瑞的電話,邀請他去春游。
不由的一愣道:“春游,盧將軍,過年您不在老家守歲,來黎戈聃春個什么游啊?”
“張議員,現在都已經整月12了,還守什么歲。”電話的另一端,盧溫蕊詫異的道。
“已經正月12了嗎。”張角一愣,嘆了口氣說:“不好意思啊。
我家里沒什么人,自己一個人過得年假,悶在公寓里修煉,都過得糊涂了。”
“年假還修行到忘記時間的地步,看來張議員你的成功也并非偶然啊。”盧溫瑞聞言語氣欣賞的道:“那剛好今天出來輕松一下怎么樣。”
“好吧,”張角想了想,點點頭說:“那就麻煩將軍了。”
“不麻煩的。”盧溫瑞笑著說:“我家在黎戈聃城郊的達宏湖邊有一座小莊園,頗有景致,你直接過來就可以了。
導航上就能查到地址,就叫‘盧園’。”
“好的,那我現在就過去。
待會見了,將軍。”張角應道,掛斷了電話。
幾分鐘后,他穿戴一新,出了三輝公寓,沒有自己駕車,而是叫了輛出租朝盧園趕去。
路上,汽車緩緩行駛在伊遠首都擁堵的街頭,坐在后座的張角摸出手機,通過聊天軟件,用匿名賬號,聯系了身在喀什的韓英。
作為新生的‘海之寶集團’執行董事,跟伊遠國會‘軍事聯絡委員會’主席秘書室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