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糟蹋先人,那對咱們夏宗人來說是個人都不能忍,結果就遭來了一場大屠殺。
那么多的無辜犧牲者,連恨帶怒的死去,尸體在街道上堆積成山。
沖天的怨氣,對于邪神信徒來說,簡直就是軍火庫。
一個獻祭法陣,點著了引線,哼,那些奧斯土其移民還能不自食其果。”
張角聞言情不自禁的感應著體內蓬勃的混沌之力,無言的等待了3、4秒鐘,爾后聲音干澀的道:“原來是這樣,那就怪不得會發生巨型靈異事件了。
齊特輪市的奧斯土其移民真是發了瘋,竟然能搞出屠城的事情來。
簡直就是反人類啊!
不過從另一個方面講,他們這么一鬧,又被外神力量介入其中,造成了如此慘烈的后果,對于伊遠境內形勢的穩定倒不是什么壞事。”
齊特輪市的叛軍死絕,可偏偏原因是他們自己搞大屠殺,引來了巨型靈異事件,跟伊遠中央政府以及軍方一丁點關系都沒有。
奧斯土其人就算再不滿,也毫無尋釁的理由。
而外神之力介入的影子,更是讓齊特輪市的獨立行為,變成了一件影響極其惡劣的事例。
畢竟要是因為奧斯土其移民在伊遠不斷攪事,持續引發巨型靈異事件,便有生成另一處靈異浩劫的可能性。
這樣一來,禍害的可就是整個人類,甚至涂泥大陸萬靈萬族。
如此一來,伊遠軍方便有了殘酷鎮壓國內奧斯土其移民獨立事件的正當理由。
奧斯土其如果因此干涉的話,很可能會引發全人類,甚至涂泥萬靈的敵視,絕不敢輕舉妄動。
而張角明白這些道理,盧溫瑞自然也能想到。
聽到張角話里的深意,他沉默了片刻,語氣不明的道:“沒想到張兄你還有這種‘冷靜思考’的能力,令人佩服啊。”
“將軍,您又忘了我是在南洋長大難民了,”張角嘆了口氣說:“在我沒逃亡來伊遠之前,不知道聽說過多少個被靈異事件滅絕的城市故事。
有些幸存者甚至就在身邊,說起自己已經毀滅的故鄉來,也就是那么回事。
不管多么殘酷的事情,經歷的多了,也就有了免疫力,可以冷靜的去思考了。”
“這倒也是,”盧溫瑞聽到這番話,語氣不知不覺變回了正常,“張兄以前真是辛苦了。
對了,齊特輪市發生的事情目前來說還是機密,畢竟其中涉及了外神之力,不能按照一般**件去處理…”
“放心吧將軍,這種事我懂的輕重,”張角主動承諾道:“絕不會泄露出去的。”
“那就好,咱們接下來還是注意溝通。”盧溫瑞道。
“好的。”張角回應說,之后兩人便互道再見,結束了通話。
這時天上的太陽已經升的老高,將越來越明媚的陽光撒向大地。
那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張角的身上,曬的他渾身發暖,腦海中愜意的閃過一個念頭,“即便盧溫瑞這樣的野心家,沒有經歷過真正的殘酷,也還是保留著1份人道的正義啊。
真是個幼稚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