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張角今時今日的地位,在伊遠除了極少數喜歡倚老賣老,不怕得罪人的老家伙外,誰都得客客氣氣。
趙明珠回憶起兩、三年前初見這位其貌不揚的政治新星時,張角那青少年般的樣子不由生出許多感概。
起身笑魘如花的道:“張議員真是太客氣了。
我以后會不會成為伊遠杰出女性的標桿還在兩可之間,但您現在已經是伊遠年輕政治家里面的標桿之一了。”
“您太過獎了,明珠小姐。”張角朝趙明珠謙虛的擺擺手,客氣的道。
一旁的盧溫瑞看到兩人虛不務實,說的都是‘你好我好’的廢話,頗為直白的道“好了張兄、明珠,你兩就別客套了。
我設這小宴,單獨請兩位來,瞎是希望做個和事佬,消除你們之前的誤會。”
“之前不是誤會,是我太狂妄了,”趙明珠很是誠懇的道:“明明知道楷軒父親的死跟張議員沒什么關系,卻因為一些莫須有的猜想,刻意為難了他。
現在想起來真是非常的后悔,希望能得到張議員的諒解。”
話音落地,張角還沒有表態,盧溫瑞突然插話說:“要我說明珠你雖然有錯,但更錯的是哪個杜楷軒。
地方政客家的無賴子,既沒有白手起家的大志向、大能力,還自命不凡卻又攀貴…”
趙明珠聽到這里,實在忍耐不下去,臉孔一本打斷了盧溫瑞的話,“溫瑞,請你尊重我男朋友,也尊重我的選擇。”
“兩人有奸情啊。”張角見狀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卻裝作沒聽到盧、趙二人的爭執,哈哈干笑著道:“春風起,鱸魚思。
這達宏湖有名的就是鱸魚,都這個點了,我可是特意餓著肚子來的。
將軍、趙小姐,咱們先吃再聊怎么樣。”
這幾句話給盧溫瑞、趙明珠解了圍,作為主人的盧溫瑞急忙請客人上桌。
趙明珠則一邊入席,一邊笑著對張角道:“張議員,咱們是不打不相識,論起來認識也已經兩、三年了。
你要是真不在怪我,拿我當朋友的話,就直接叫我明珠吧,
“好。”張角笑著道:“但我這個朋友間的昵稱卻不好叫,兩個字的名字,叫‘寶’吧,我怕你男朋友會打我。
就直接喊我張寶好了。”
“張寶嗎,沒想到你還這么幽默。”趙明珠笑盈盈的答應了下來。
盧溫瑞請的是火鍋,食材都已經料理好,裝了盤放在一旁的木架上,也不需要人服務,想吃什么直接望鍋子里涮了就吃。
席面雖然略顯撿漏,但非常適合密談。
張角用筷子夾了幾棒剔骨去皮的生切魚肉,在紅彤彤的辣油湯里涮了涮,邊吃邊說:“將軍,現在這種特殊時期,你找我來莊園跟明珠小姐和解,應該不單單是吃飯吧。
還有什么其他的計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