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驗你個大頭鬼,休想占本美女的便宜,今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就等著跪鍵盤吧!”蘇安晴慌不擇路,氣嘟嘟的表情。
“啥啥啥,什么玩意,跪鍵盤?”葉軒站在原地傻傻發懵。
什么鬼,那玩意不是伴侶之間懲罰用的么,怎么安晴會想對我用這種東西?我和她明明就是普通的同居關系呀,這年頭都流行這種風格么。
“安晴大美女,我記得跪鍵盤這種事只有伴侶之間才會有,你這是......”葉軒挑了挑眉毛,略帶挑釁地問道。
聽完,蘇安晴俏臉一紅,她其實是從電視上看來的辦法,也知道跪鍵盤是伴侶間的事,“你,你管那么多干嘛,我讓你跪就跪,誰叫你去外面亂搞。”
一說到這里,蘇安晴又漸漸開始冷臉,她似乎很不滿葉軒出去獵艷。
嚴格來說,葉軒并沒有去獵艷,他跟柳千媚發生的事純屬意外,在那種情況下還能保持潔身自好已經很不錯了,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定力。
“我再說一遍,我葉軒不是那種會出去亂搞的男人,再說了,那些出去賣的女人并不是我的菜。”葉軒正色說道。
“葉軒,你別轉移話題,直接說你臉上唇印的事。”北冥雪一針見血,他知道葉軒是在故意回避這個問題。
好吧,葉軒的小心思到底還是無法奏效,他雖然忽悠得了天真無慮的蘇安晴,但卻對心細縝密的北冥雪豪無辦法,她的思維比老年人還成熟。
蘇安晴聽到北冥雪的言語,再次回歸到本質問題,“快點說,再不說的話你今晚就別在這里睡了。”
“哎。”葉軒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必須要把事情的原委說出來了,不過絕不會把柳千媚的名字透露出去,“事情是這樣的......”
葉軒耐心為兩女講著酒吧里發生的事,但他稍微改了一點,比如把柳千媚說成了社會大姐頭,這樣也不算影響她的名聲。
蘇安晴聽完后臉色大變,她冰冷的神色一下轉成了驚恐。
北冥雪也差不多一樣,但表情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就是了。
“哎,安晴你終于變回來了,你剛才那個樣子真是把我嚇得后背發涼。”葉軒心有余悸地說道,他是真不習慣冰冷時期的蘇安晴。
蘇安晴撅著小嘴,隨后瞄了瞄葉軒的褲襠處,“我說小軒子,照你那么說的話,那個大姐頭可是一個不可多見的美女,你真的什么都沒做?”
“那是,我的定力可以說是驚為天人,就算當時她當時沒穿外衣,就算她身材極其嫵媚妖嬈,我依然沒有做出強迫她的事情,怎么樣,是不是很佩服我?”葉軒傲嬌自視。
然而,蘇安晴卻并沒有任何崇拜的意思,她多次偷瞄著葉軒的褲襠處,最后她實在是忍不住了,悠悠說道:“你別害怕,現在國家的醫學很發達,那方面的病絕對可以治好。”
“噗!”一旁的北冥雪把剛喝的水都吐了出來,她實在承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笑話。
見狀,葉軒抽出紙巾上前幫北冥雪擦拭著嘴角。
“別碰我,我自己會擦。”北冥雪瞪了葉軒一眼。
葉軒也不在意,轉頭盯著蘇安晴看了起來,“我說安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陽痿了,昨天早上的事你忘了么?”
“噗!”北冥雪才剛開始繼續喝水,卻又再次被兩人之間的對話給刺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