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就算他產生了敵意,以他當時那手無縛雞之力的身體,就算加上了林大寶,若是對方有惡意,兩人早已不在人世。
那女人似乎有些急慌,將一本類似于書籍之物,說是書籍,氣勢只是范思轍的形容,因為他根本沒見過這東西,只是看起來罷了。
在范思轍面前白光一閃,旋即范思轍就感覺到全身心似乎都是充滿了血氣一般,然后過了一段時間,范思轍終于是發現。
他竟然因此達到了九品武學造詣,范思轍肯定不相信,來回扇其臉龐,導致其臉龐那幾日有些臃腫,這般愚蠢的方法只有范思轍能想的出來......
而后記起,那女人似乎有一句話深深烙印在范思轍的腦海中。
“神廟,在北方。”
隨后范思轍便再無其他印象了,那女人也是如從未出現般憑空消失,“神廟,在北方。”
這是什么意思,廟宇建在北方?
范思轍哪管得了那么多,他一心只管他那澹伯書局生意好不好,賺了多少錢或者是推牌九。
哪去想那些子虛烏有之事,所以當時也就沒有將這件事向旁人提起。
但是他現在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非同一般性,慶帝怎么會知道太平別院他經歷了什么。
范思轍心中有預感,此間絕非小事,所以他才說了一個善意的謊言,沒有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告訴范若若,以免橫生事端。
范思轍可以感覺到的是,自從那日之后,不僅是突然武學突飛猛進達到九品,就連頭腦和心境都是有了巨大的變化。
心思愈發縝密不說,還有人生目標也是有了潛移默化的變化。
當然,這變化他并不想現在就表現出來,所以在范若若等人面前還是保持著原先那般,以錢為最大的樂趣。
所以偶爾間還是時不時的提起銀子,銀票,推牌九之詞。
時間不長,范思轍已經被范若若扯著耳朵到了書房。
“姐...你看書房也到了,這耳朵是不是......”范思轍一臉苦笑,吃痛地指著范若若在他耳朵上的手說道。
范若若哼了一聲,然后極其用力地捏了范思轍的耳朵一圈,直到范思轍的耳朵都紅了一圈之后才放手。
范思轍連連叫痛,簡直有些慘絕人寰......
“爹,您問他吧。”
范建端坐書房內,緊皺著眉頭,臉龐上褶皺由于范閑的消息,更是遍布密麻了不少。
顯然心力憔悴不已。
范建皺著眉頭,望著范思轍,旋即緩緩沉聲道“陛下突然召見,是何緣由?難道就因為你和謝必安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