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傳信的袁宏道此刻在監察院門口,林若甫交代他,務必讓陳萍萍立刻回信,但是陳萍萍并沒有讓他進去,所以他只能在門口這等著。
“你去告訴他,想要如何,我都依他。”陳萍萍微微張口道。
帶著面具的影子讓人看不到其臉上的表情,影子也不出聲回答陳萍萍的話,只是聽陳萍萍說罷便轉身離去,想來應該是找那袁宏道去了。
坐在輪椅上的陳萍萍,將目光望向地上的這些花草,微微的笑了一下,“還是你好......”
旋即右手從身旁木桶中拿起一飄,舀上一瓢水,慢慢的將之從高往低撒上水。
清水潑上,但是花草卻是依舊顯著頹態,看樣子若書沒有其他的續命辦法的話,想來是活不了多久了。
看著這些快要枯萎的花草,陳萍萍臉上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憂傷。
若是傳出去,這位威名遠揚的監察院院長陳萍萍,竟然為了一些花草而感到憂傷,這勢必出現在最新的京都日報里頭條!
京都日報乃是皇室專辦,由陛下親自審批,自創辦以來,爆過不少大人小官的私人獨家之料,但是唯獨沒有陳萍萍的,因為陳萍萍一生,皆是英名,全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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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府。
“你今日去了哪?”端坐在書房中的范建朝剛回來的范思轍問道。
自從昨日范思轍告訴他范閑無事之后,范建的臉色確實見了好轉,此時雖然還略顯憂愁頹勢,但是顯然沒有昨日那般,蒼白無色。
范思轍一臉笑容,但是內心可是煩得極透,他剛去了相府問林大寶發現林大寶并沒有將事情說出,這讓他感到極其煩惱。
在路上頂著那烈日好半響走回到范府,剛想要找范若若說會閑話,就被范建叫來了書房。
“去了趟相府。”范思轍緩緩說道。
“相府?你去相府何事?”范建眉頭微微一皺,輕哦了一聲,旋即問道范思轍。
范思轍對范建倒是沒有什么其他心理,范思轍嘟囔道“爹,您兒子這么大個人了,去哪您都管......”
“少廢話,干什么去了。”范建微怒道旋即不耐煩地道。
范思轍不敢表現出一絲不滿,他對他爹啊,是由心的惶恐,就算心里頭埋怨,那也是敢怒不敢言啊,畢竟,他就這一個爹......
“我還能干嘛啊,難不成我還能找人林相爺推牌九去,當然是去找林大寶,爹您能不能不要老管著我去哪去哪的。”
“您兒子又不是小孩,您兒子我啊,都成年了,都該成親給您抱大孫子了,爹您說,我給您整個大孫子回來,怎么樣?”范思轍一臉興奮地看著范建,高興地說道。
“滾蛋,我找你來事有事情,你找個時間去找一下你未來嫂子,告訴他你哥沒事。”范建罵了范思轍一聲,皺著眉頭說道。
唉,最近鬧流感,身體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