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必安有他九品的尊嚴,頓時疑惑皺了皺眉道“為何不動?”
“急什么,若想殺我隨時都可以也不用急這一刻是吧,況且......你也未必打得過我......”范思轍淡淡地說道,臉上還有著點那么一絲不屑。
謝必安頓時怒了,當下舉著的長劍便是要再次向范思轍動手,但是這時范思轍卻是再次出聲。
“等等,我問你件事,范閑現在在哪?”范思轍正色道,這是他一直都關心的問題。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謝必安淡淡地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吧。”范思轍隨即笑了出來,嘴角微微一揚道“陛下昨日讓你回去轉告二皇子讓他三日之內將范閑交出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昨日已算一日,今日又過了一日,這樣看來只有明日一天的時間,到時候陛下看不到范閑......二皇子恐是要完啊......”
這番話聽上去說的有理,但是謝必安怎么會聽不出來他語氣中的落井下石的意思,眉毛一挑,其實范思轍說的也是實話。
但是他的確不知道范閑現在到底在哪,當日之后,便像是蒸發一般憑空消失,而后陛下不知何時竟是知道了此事,傳令三日內要見到范閑。
同時知道是二皇子的命令逼迫范閑,但是陛下卻僅僅只是將二皇子軟禁在府,并未再降下其他責罰,這以陛下的性子,著實說不過去。
范思轍見到謝必安臉上凝重的表情,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當下繼續說道“現在二皇子也不知道范閑在哪,但是三日眼看就要到了,二皇子依舊是不急不慌,你想想這是為何?要知道若是交不出來,那可是死罪......”
“為何二皇子不急,只有一個解釋......”說到這范思轍買了一下關子,停頓了下來。
“什么解釋?”謝必安皺著眉頭問道。
“將你拋出去,說你擅自行動,他并沒有下達任何叫你去殺了范閑之類的命令,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張,才造成了如今這般場面,到時候他最多只是落得一個管教屬下不嚴的罪責。”
“陛下頂多罰幾年俸祿,禁足幾日面壁罷了,而你......就是那個替罪的。”范思轍眼神緊緊盯著謝必安,看他的表情如何變化。
果然從謝必安的臉色之中之前的殺意全無,眉頭深鎖應該是在思考著范思轍這般話的意思。
“不可能,殿下待我如何,你不必挑撥離間。”謝必安目光怒視著范思轍道。
范思轍不屑笑了出來,旋即轉過身去背對著謝必安,向前走了幾步停住,再次轉身單手背在背后。
“我問你,自當日你將陛下的旨意告訴他,他是不是不慌不忙,臉色上一點都沒有擔憂的表情?”范思轍現在的語氣變得有些冰冷,沖著謝必安大聲道。
謝必安一聽,眉頭隨即深鎖起來,臉色凝重,心中驟然想起昨日殿下的語氣,似乎當真是如范思轍所說一般,不慌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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