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句在理,臉龐認真之色眼神盯著謝必安的雙眼,直視他的內心。
“我想,趁你還在......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謝必安此時站在那有些發愣,兩眼無神,心情極其復雜,范思轍說的已經非常透徹了,范閑一事二皇子需要一個替罪羊,而他就是這個替罪之人。
再之后又突然冒出來一個九品的范思轍,如若是以后范閑東山再起,那他應付起來如何?肯定要趁現在在范思轍還沒有什么作為之前將他做掉。
以絕后患,無疑謝必安便被指使出來,殺掉范思轍,發揮點替罪前最后一點作用。
范思轍見到謝必安這般模樣,頓時心中一動,旋即忍不住開口道“這樣,你帶我去見一下二皇子,如何?”
二皇子要殺了他他還要去見二皇子?謝必安看了范思轍一眼,看看他是不是瘋了。
“我說老謝,咱倆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天你看你也沒有殺了我,我也沒有殺了你,咱倆算扯平了,你也別繃著個臉,笑一笑。”范思轍從剛哥那股真氣暴漲的狀態恢復過來之后。
還是以前那般說話不搭邊...不著調,不得不說他的心態簡直是好到爆炸。
謝必安也是感到無語,自己奉命來殺他,他沒有將自己殺掉也就算了,竟然還上來和他稱兄道弟?重重拍掉范思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旋即慢慢彎下腰,將地上的長劍撿起,重新握在手中,口中說道“以后不要讓我聽見你說我的劍是破劍,否則我殺了你。”
范思轍見到謝必安這般,旋即苦笑了笑,無奈的聳了聳肩,卻并未說什么。
“你剛剛說的話我記著了,不過我需要求證,所以我不會就這樣就背叛了殿下,而且......我可以帶你去見殿下,不過......”謝必安說到這停頓了一下。
似乎還有什么沒有說完,賣了一下關子,范思轍不解,旋即伸了伸手,開口問道“不過什么?”
“不過你要將你如何修煉真氣的方法教給我,我便帶你去。”謝必安緩緩沉吟道。
求學問道,哪個人不向往,況且對謝必安這種武癡而言,于他來說,劍就是生命,而武學更是他活下來的意義,而剛才范思轍突然暴漲的真氣著實令他好奇,這才萌生出了想要讓范思轍教他的想法。
范思轍聽罷,眉頭微微一皺,什么真氣修煉方法?就是剛剛我突然間身體氣勢暴漲,力量爆發的那般?
那股子隱隱在身體中流淌的是真氣?那股東西,范思轍感覺無處不在,但卻感覺到非同尋常,又不同與武學內功真氣一說。
但是若不是的話,卻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解釋...在謝必安這么一說,范思轍才有了一絲疑惑,但是他既然已經提出了,教給他也無妨。
“一言為定。”范思轍點了點頭答應道,頓時心中又開始有了新的疑惑,這真氣怎么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