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氣得那刀疤男一臉紅絲,面目猙獰,嘴角一抽,牽動了臉上那條不短的刀疤。
他任雷何時受過別人這般輕蔑?而且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范思轍看上去確實是年齡不大,所以才老被人稱為小子小子。
“果然如洪恬所說,口氣不小,不過我你若是把我當作洪恬這種菜鳥,那付出的代價......怕是你消費不起!”
任雷兇狠的眼神冷視著范思轍,冷哼了一聲,道。
旋即范思轍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頓時道“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自古反派死于話多這話?你的話是真的多,可惜......你的命活不長。”
范思轍套用了一句范閑與他將一些故事之時,經常提起的一句話,不知為何,此時說起來......還有些爽!
“趕緊的,本少爺還要回去睡覺。”說罷范思轍還假裝抬起頭看了一眼天色,隨后打了個哈欠。
似乎絲毫不在意眼前這位兇狠的刀疤男。
“想快?如你所愿,不過......你怕是會永遠睡在這!!”
任雷喝道,隨后也不知從何處掏出兩把不過半只手臂長的彎刀,猶如盤月。
猛然向范思轍沖去,一步踏出,腳下撕裂的聲音也隨之響起。
這賀天居的門前,乃是由故意派人從東夷運來的花崗石,用堅鐵,重錘,利斧經過多日的打磨,方才打造出了一面較為平整之樣。
隨后費了極大的財力和人力,才將這塊花崗石邁入地下,安置在這賀天居之前。
但是此時,任雷的腳下使力,竟然將這塊花崗石給弄出了一條裂痕!
當然,能夠被人看見的,僅僅只是表面上這一面,再往下深幾寸,其實并沒有裂開。
要是真的一塊花崗石,就這么被任雷給一腳踩碎了,那么試問,這任雷,該有多么可怕?
這一幕范思轍自然是看得到,但是從其臉上,卻并未看出有心理變化。
依舊平平笑容,靜靜看著任雷向他沖過來,只是瞬間,便到了范思轍身前。
任雷身體前傾,雙刀快速沖范思轍一劃,但是范思轍就算再自信,也不會傻到站著不動,任由對方在自己身上劃刀子吧?
只見范思轍身體微微往后一倒,便躲開了任雷的這一招。
隨即任雷迅速銜接上,高高躍起,大腳朝下,猛然朝范思轍奔去。
任雷這一腳,竟是包裹著一股極強的真氣,似乎這任雷,練的應該是一種極其強勁的真氣。
范思轍再次往旁邊一閃,輕松躲過了任雷這一擊。
任雷兩次未果,此時雙方的兩次試探也已經差不多,下一刻,任雷微微扭動了幾下脖子,發出來一陣咯咯的聲音。
隨后嘴角一譏,雙刀觸碰在一起,用力劃過,發出一聲聲響,顯得極其有氣勢。
任雷動了,這次沒有多余的招式,直接就朝著范思轍沖了過來。
范思轍見狀,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你不是狗,像是野豬。”
都這個時候了,范思轍還有心情說笑,手腳上也開始動作了起來,抵擋著任雷。
可不是嗎?任雷拿著兩把彎刀,架在臉前,就這么直接朝他沖了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雙眼早已變成了血紅,此時的任雷,不就是像一只發了情的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