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曾與她父親,也就是賀嵐來過書信,賀木木有些無語,這些事雖然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但是,她印象中的賀嵐,根本就不是那種不問過她的意思,就自己便做了主,將這等終身大事隨口決定。
賀木木有些難以相信,她現在想的并不是到底和不和范思轍成婚之事,而是在想,回去之后該如何與賀嵐去說,因為她覺得,賀嵐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此時就算柳氏在說,她實際上一點都不知道,但是她并沒有問出來。
這是對自己父親的尊重,這就是賀木木,一切以理性為主,從不以自己性子行事,在外頭總該給父親一分面子,是不是?
柳氏見到賀木木有些懵的感覺,眉毛一挑,覺得有些奇怪,有些關切地問道“賀姑娘,難道此事令尊沒有告知你嗎?”
柳氏本就不是一般人,而且又極知曉察言觀色,賀木木這般純真的女孩,怎么會逃得過她那毒辣的眼睛。
當下也覺得奇怪,這等事情乃是關乎到女兒家終生,這賀老爺......怎么會不告訴她呢?
在心中發出這些疑問的時候,她倒是忘了,這件事情她同樣是沒有告訴范思轍,可憐此時的范思轍還在床上酣睡。
賀木木聞言,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若是回答沒有,那便是掃了父親的顏面,但若是回答有,那便是與人說了謊。
所以陷入了短暫的糾結,只好默不作聲,含著一臉緋紅與柳氏擺了擺手,略微點頭之后快速地往范思轍的房間徑直跑去。
沒錯......就是跑!
柳氏站在原地看著一臉羞澀,像是受了什么驚嚇般的賀木木小跑而去,頓時覺得奇怪。
“這妮子今天怎么如此之怪,這是開心還是不開心?”柳氏無奈地搖了搖頭,道“現在的妮子,比不上老娘,想老娘當初,說嫁就嫁,眉頭都不皺一下。”
柳氏無奈地說著賀木木,還不忘回憶起當初她不顧反對,硬是要嫁給范建的“光榮事跡”。
一代新人換舊人,青年男女,果真不是老一輩人能比。
范思轍昨晚一晚沒睡,就那般盤坐在床榻之上,冥思苦想了一晚上。
為了這事,他可是費了一晚上的精力,都沒能將這事想通。
他的內力,猶如神降,來的快,去的也快,因為他在后來冷靜下來后想了想,昨晚那黑衣人那一掌,看似極重,但是還達不到能一掌將人的內力打散。
可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此時的他,確實是內力全無,身體甚至比上先前的他,跟虛弱上幾分。
以前他沒有獲得內力之前,雖說是一點武功不會,但是身體怎么說也是與普通人無異,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更強“壯”上幾分。
喪失內力后的他,體虛至極,面色慘白。
但是有一點值得高興的是,昨晚挨的那一掌,竟然沒有給他留下一絲內傷,就連外傷,也是沒有絲毫。
范思轍一臉苦惱,當習慣了武林高手,現在又變回了麻瓜,試問,誰受得了?
就在范思轍頂著兩圈黑眼圈苦惱的時候。
這時,門開了。
“范!思!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