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竟然從范閑的一本小書之中看到,怎能不吃驚?
頓時慶帝整個人變了個樣子,瞪大了眼睛在此翻閱起這本書里的內容,似乎是想從里面找到些關于神廟的線索。
片刻之后,慶帝有些失望,他并沒有找到任何關于神廟的字眼,和這神廟有關的,好像也就是只有最后一頁。
慶帝瞳孔微咪,望著最后一頁上的兩個大字,猛然間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天子本來就是不怒自威的體質,隨手一揮,旁邊的老太監立刻走了過來,躬身將耳朵伏在了慶帝的嘴邊。
這諾大的書房之中,本來就只有他與皇帝兩個人,但是慶帝竟然還是這般小心狀,看來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慶帝緩緩在老太監的耳邊不知說了什么,隨后太監聽罷點了點頭,只見太監的表情有些猙獰,不,更多的是害怕,要知道他跟在慶帝身邊可是有了很多年。
說是知曉慶帝的一切脾性一點都不夸張,慶帝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他都知道,但是此刻聽著慶帝的話,他竟是有些恐懼了起來。
可想而知慶帝與他說了些什么?竟然他如此色變。
“你說說你這個老東西,跟著朕的時日也不斷了,怎么還是這般,一點小事就害怕成這樣?”慶帝有些責怪老太監的意思,沖其說道。
老太監一聽,頓時臉上的表情更加猙獰了,就差沒有雙膝跪倒在地,猙獰著臉道“陛下,這還是小事......”
“嗯?”慶帝微微怒道,瞪了老太監一眼。
“......”
老太監當然不敢多說,立刻低下了頭。
而這時,書房之外的門窗之處,正有一人身穿太監服,耳朵伏在門窗上,鬼祟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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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哪來的?小范詩神留下的?”
范思轍的房間之中,賀木木一臉好奇地朝范思轍問道。
“算是吧。”范思轍嘴角抽了一下,有些結巴地道。范思轍當然不會告訴她,這是他從太平別院中偷出來的,反正這會范閑也不在,再加上賀木木已經把這里面的內容與范閑掛鉤。
要是把鍋甩給范閑,倒也真實,可信度也夠。
“木木,照你的解釋,這圖應該是通往那神廟的地圖?”范思轍在賀木木說出這上面有神廟二字的時候就有了些猜測。
頓時心中響起那日陌生女人對他說的一句話,“神廟,在北方。”
由此看來,這個盒子和那女人之間,定然有些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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