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若真是洪家人所為,人都已經進來了,為何不直接將自己殺掉,那到時候賀家勢必會亂作一團,那時候賀家還不是任由洪家擺布嗎?
對方的這一句有些警告的意思,這句警告,無遺便是讓范思轍不許插手賀家與洪家之間的紛爭,而賀嵐在早些日子,已然與柳氏通過書信。
暗暗已是將范思轍和賀木木的婚事給定了下來,到時候兩家的關系肯定是極其親近,到時候范思轍便與賀家是一條船上的人,對方若是動一個,那就相當于打了兩家的臉。
雖然不知道這人到底是誰,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一大早還是讓賀木木去了范府,讓范思轍不要再追查此事下去。
事已至此,就算再查出個所以然來也于事無補,還不如這般就過去了,雖然賀天居是他賀家最獲利益的財產。
但是少了這一處賀家也不會損失太多,還不至于讓荷蘭心疼,不過他也不是那般沒頭腦的人。
肯定不會因為對方的一句話便亂了分寸,范思轍和賀木木的婚事他依舊會進行,此時已經被對方盯上,那么下次肯定便不會再這么讓對方輕易給來去自如。
下次若是再出現,可保不準賀嵐會做出什么驚人的事,賀家......也不是好惹的。
范思轍跟賀木木經過短暫的小插曲之后,兩人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隨后范思轍便是履行了他的承諾,帶了賀木木去了城北徐福棧,吃了一頓餛飩。
當然,這頓餛飩,屬實不便宜,這可讓范思轍大過肉疼,足足花了他五兩銀子。
而且更令他惱火的是,賀木木此次竟是不讓他碰其小手一次。
同時,賀木木對他們兩個的婚事,也不出聲,既不支持,竟然也是出奇的也沒有說反對。
賀木木的意見成了迷,范思轍感覺他一點都看不透賀木木,仿佛他現在看到的賀木木,心里還住著另外一個,和此時的賀木木完全不同。
但是卻好像是有著意識,只會在偶然間才會現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好飽。”賀木木吃完碗里的最后一個餛飩,一臉滿足地笑道。
她經常來這里吃餛飩,不過由于最近有些不順心的事,而且這里離賀府也有些距離,近些時日也就懶得來了。
今天范思轍帶她來了一回,倒也是打心底里感到心滿意足。
而反觀范思轍,臉色有些蒼白,而且樣子還顯得些許憔悴的模樣,此時雖是吃得飽,但是架不住他現在整個人的身體非常虛啊。
不知為何,他此刻只感覺到全身無力,雖然他心中猜測,是由于內力患得患失導致的,這他毫無辦法,只能干等著,也不知道內力會不會自己恢復。
但是......這個樣子身體真的感到極其虛弱......
心中無奈地嘆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猛然出現在兩人面前,站在兩人不的桌子邊緣,居高臨下地看著倆人。
“喲,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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