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廢物果然是廢物。”洪恬譏笑道,一步跨出擋在了兩人的身前,攔住去路。
賀木木頓時就忍不住了,掙開范思轍的手,上前一步怒視著洪恬。
賀木木本來是極其通情達理的女子,原本并不想與洪恬多過于計較,但是此刻洪恬已是做到了這個份上,誰還能不怒?
就算是圣人,現在恐怕也是忍不住與之動手了吧?
但是賀木木心中還是有些奇怪,為何洪恬這般侮辱范思轍,他還是不為所動?
這要放在往常,范思轍恐怕都不會給洪恬說這么多話的時間吧,但是也有可能是范思轍真的沒有把洪恬放在眼里。
所以任由他怎么蹦跶,范思轍都不為所動,賀木木也是有著這般想法,但是范思轍的心胸大,她可是再也忍不住了。
“洪恬你想如何?”賀木木淡淡地道。
雖然這語氣極其平淡,話語的意思也沒有充斥著幾分火藥味,但是此刻的賀木木,早已是憤怒到了極點。
她的個子比洪恬矮了一個頭,此時正微抬著頭,怒視著洪恬,現在前者的表情倒不像一開始看見洪恬時候的那般激動,而是顯得些許平靜。
但是熟悉她的人顯然知道,這個時候往往都是賀木木最為憤怒的時候。
洪恬望著沖自己發火的賀木木,心里不以為然,不屑地笑了笑,嘴角微微抽搐,臭女人,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老子若不是看你有點姿色,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在這里給老子裝?
確實,現在賀木木一臉高高在上的樣子,其實她根本不會一點武功,在洪恬面前的傲然與怒氣簡直就像是在說笑一樣,明眼人看上去都知道洪恬是看在賀木木是賀家千金。
所以才會給她這點面子,不過洪恬卻并不是看在賀家的面子,而是他這個人,自習武之日起,就給自己立了一個牌坊。
那就是......這輩子不打女人。
當然,這話要是傳出去,肯定讓人笑掉大牙,堂堂洪家之子,未達目的不擇手段,竟然會有這么一個一輩子不打女人的荒謬之話。
誰會信他?
但是洪恬就是這般令人大跌眼鏡,他還真遵守了十幾年,對待女人極其有禮。
不過他到底還是不是一個雛,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當然,一輩子不打女人并不能說他是位正人君子,僅僅只能說明這是他的一個奇怪的癖好罷了。
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這句話他偏偏和賀木木說過,而且賀木木也經過幾次的試探,發現他好像真的是不打女人......試問,一位殺人不眨眼,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這話對他來說,可不可笑?
洪恬根本就不想再搭理賀木木,目光一直放在范思轍的身上,但是范思轍還是那般淡漠表情,似乎此刻發生的事情與他毫不相干一般。
一樣還是看都不看洪恬一眼,表情淡然,也不知道其在想些什么。
洪恬掠過賀木木,向前走了一步,直至范思轍,這時兩人間的距離頓時便縮短,兩人身體相隔僅僅只有一個拳頭大小。
而且身高差不多,不過洪恬還是比范思轍高上那么一點,站近的情況下,洪恬的眼睛略高于范思轍,顯得極為清楚。
所以也就有那么點居高臨下的感覺。
面對洪恬的這般挑釁,以及洪恬已經站在了他的面前,這般挑釁于他,他的眼神還是直看著前方,不過這會在場中人的眼中。
范思轍已然輸掉了氣場。
賀木木在一旁氣得牙癢癢,但是看著范思轍還是一動不動,她心里不禁也生出了范思轍是恐懼了洪恬,所以才這般一動不動。
在場眾人對范思轍指指點點,大概都是說著些“被人這般挑釁,就算對方是大宗師,我也不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