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聞言,頓時一楞,差點就要問答應了他什么事,但是轉念一想,自己此刻扮演的是范思轍,而不是范閑,所以一開口,萬一這件事情是兩人說好的,要是這般輕易忘掉,很可能也會露出破綻。
所以一下看著謝必安那面癱,沒有說話。
但是心中卻是疑惑,就差喊爹罵娘,“靠!范思轍這小子什么時候和這幾人這么熟了?”
這話說的......好像也是,在范閑的印象之中,范思轍就是那種富家少爺,整天不務正業,當然了,范閑也不是看不起范思轍的意思。
而是說之前范思轍一直都是游手好閑,直到他給其出力,不,應該說是出腦,讓其開了書局之后,范思轍才是變得有些像個樣子了起來。
但是誰知道,他這一消失一段時間,范思轍不僅搖身一變,變成了九品高手,范閑猜測,很可能就是這小子又出來裝了什么逼。
所以才會讓二皇子這些人注意到他,九品高手,自然而然便是二皇子等需要招攬之人,但是,這也就罷了,自己一回來,還沒問他九品這事怎么來的。
他就直接一躺,變成了植物人?!
靠!
范閑也是變得愛罵街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言冰云當初那一劍,刺穿了他的任督二脈,導致其大變特變。
謝必安見范閑沒說話,頓時有些微怒,旋即再次道“先前說好,我帶你見殿下,你教我那霸道真氣的修習之法,此時你想賴賬?”
范閑聞言,心中猛然一驚,“霸道真氣修習之法???范思轍這小子什么時候練得霸道真氣了?而且還答應了這謝狗傳授于他?”
自從上次謝必安逼殺范閑,范閑心中便將其喚作謝狗。
現在范閑才是意識到,范思轍這段時間以來,到底做了什么與之前的他人設不符之事,“這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若不是現在范思轍還在床上躺著,范閑早就想要回去,拿大嘴巴子抽他,讓他私自與二皇子勾結,而且還答應要傳授這個想要殺了他的人霸道真氣?
暫且定義為范思轍真的懂得霸道真氣,但這就算是他會使,也不能將這隨隨便便答應傳授于他人吧?
“今天還有事,改日吧。”范閑隨口應付道。
謝必安聞言,頓時皺眉,冷冷道“你在哄騙與我?”
范閑見狀,嘴角抽搐了一下,一個謝必安看不到的白眼瞪了瞪,心中暗想“何止如此,我恨不得將你就地斬殺!”
范閑對這個當**殺自己的人,顯然是一點好感都沒有,若不是以大局為重,范閑真的想動手,將其斬殺。就地掩埋。
“屬實沒空。你看,現在天氣都已午時三刻,”范閑指著天空道“我連飯都是沒吃,怎能有力氣教你?”
謝必安聞言,也是抬頭看了看天,只見此時正是范閑所說,午時三刻,不過在他眼里,并不知道那范思轍是想要將他殺死的范閑罷了。
“那你想何時?”謝必安瞪著范閑,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