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控制著安仁分身離開后快速向著本尊的位置快速進發,在來到陸明本尊不遠處后。
“停一下車我去小解一下。”
“吁”車夫讓馬車停下后陸明麻利的條下車來到分身處輸了一次靈力,畢竟這次行動消耗的靈力有點多。
在輸完靈力后陸明便控制著子鼠分身向著元洲快速前進準備讓分身先探探路。
第二天一早
恒河縣府衙地牢之中。
鐵蕭元面色鐵青的看著已經身死的犯人,在他身后二名守衛地牢的鎮武司成員和府衙的醫師都跪在地上,陳河和金陪川也站在一旁。
鐵蕭元沉聲說道:“中毒而亡,血褐散幾乎是每個藥店都可以配置的毒藥根本無從查起,還是在我們的地牢之中,知道這讓我想起了什么嘛。”
陳河有些拘謹的說道:“這個,鐵司長你也是知道的我們二個人平時干的活都是一些不怎么需要動腦子的事情。”陳河在昨天晚上知道了鐵蕭元真事實力后就沒有辦法想以前哪有和他稱兄道弟了。
對于陳河的變化鐵蕭元也沒有說什么,這個世界武力為尊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就算他不介意陳河自己也不好受。
“這讓我想起了黑魔教,血靈教和黑魔教這兩個邪教什么時候搞到了一起。”鐵蕭元說完后來到藥師的身邊說道:“得罪了。”說完一掌按在了藥師的頭頂。
陳河看到鐵蕭元的動作顯然是明白他這是在干什么,立馬注意力看向藥師的臉。在等了幾秒鐘后發現藥師的臉毫無變化。
鐵蕭元對著醫師說道:“不是你,昨天晚上誰還來過藥房或者你送藥途中遇到過誰。”
藥師想了想說道:“大人,昨天晚上對了我離開過一會兒,昨天晚上縣令大人摔了一跤叫我陪了點藥送過去。”
聽到藥師離開過一段時間后鐵蕭元敢肯定八成是這時候出了問題,以前沒有什么大事他還覺得這離州的鎮武司對本地邪教壓制的還不錯。
但是今天才發現這里鎮武司的人員實在是沒有警惕心,連給要犯服用的藥都不檢查一下是否有問題。
這事放在南方任何一個州都不大可能犯的低級錯誤,不過想想這離州的狀態也不難理解這些鎮武司人員沒有這樣的警惕心,這里的邪教被壓制的都快讓普通百姓不知道還有邪教存在了。
“你將你離開時候的具體情況講一下。”
……
在詳細知道了事情的經過后鐵蕭元說道:“將府衙內的衙役都帶過來檢查一遍。”現在沒有辦法只能夠一個個篩查過去了。
在將府衙中的衙役都篩查一遍后都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陳河這時候突然問道:“那個鐵司長人愧被控制了自己應該是知道的吧。”
鐵蕭元點了點頭道:“是的。”
“哪那人被不是在控制狀態下下的毒我們不就無法發現了么。”
“所以黑魔教一直都很活躍沒辦法壓制。”
在檢查完一遍衙役后鐵蕭元又將府衙中除了縣令和她夫人以外的所有普通人都檢查了一遍。府衙中發生這么大的事情身為恒河縣縣令自然是也過來了。
“鐵司長這查的怎么樣了。”頭上包著一塊白布的婁景升見到鐵蕭元將府衙內的普通人都檢查一遍后心里是相當的緊張。
好在他身為恒河縣令在名義上是整個恒河縣品級最高之人,加上朝廷中有過明確規定鎮武司人員不得干預官府文官,他才敢過來看一下畢竟府衙發生這么大的事情他都不出面怎么看都有點不正常。
如果可能他這時候決定不想出現在鐵蕭元面前。
“沒有發現,不過不排除有人在沒有控制狀態下下毒。”鐵蕭元這時候臉色并不是很好,其實對于是黑魔教下的毒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
在半個月前那個從他手下跑掉的黑魔教高手來看他們一定是在離州謀劃什么,一個達到長老級中屬于第一梯隊的強者會沒事跑離州來。
婁景升接著說道:“那鐵司長沒什么事的話我還有點公務要處理,我先去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