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不了她父親,后來就在江湖中專殺哪些沾花惹草男子,武功和背景都是頂尖,幾乎無人可阻。
不過這血衣女不是一直在找機會殺她父親,或者在殺一些沾花惹草的男子么,她來湊什么熱鬧。
聽到房門打開之聲,他轉頭看去,不是卯兔,不過又是一個麻煩人物。
他想了想還是回房待著吧,至于樓主命令也沒有辦法了。他可不想卷進這種麻煩之中,要是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接這一單生意了。
等了一個時辰后,他聽到了隔壁房間動靜,應該是卯兔醒過來了,希望對方能夠堅持到樓主到來,這樣也好讓他和樓主有個交代。
卯兔打開房門,晚上沒有睡好,起來晚了點,昨天殺手一群一群來,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安心睡覺。
看到樓下坐滿人,靜謐無聲樣子,她感覺有點不對勁,她一出來就盯著她看。
“難不成這些人都是來殺我,暗的不行準備來明的,我現在用怒風一型對著下面這群人來一下,應該沒有無辜之人吧。”卯兔想著,又仔細看了一下面哪些人。
想想還是算了,難保下面沒有無辜之人,怒風一型下去估計沒有一人可活下來。
有了上次獨戰三個高手和之幾天被暗殺經歷,她對自身實力已經有了一個清醒認識。
下面哪些人七八十人,看著不少,但沒有一個頂尖高手,人數在多一倍她都不怕。
就在她準備沖殺下去,一道輕柔女聲響起。
“你若是肯將暗器給我,我可以保你無事。”
卯兔看向說話之人,是一名長著讓她都有點嫉妒面孔的紅衣女子,不過她說暗器是什么意思。
“暗器”卯兔想了想,不會說道是怒風吧。
在看看那些人,卯兔明白了,這些人怕是都是為怒風而來,不過這事應該只有她和子鼠知道吧。
顯然這些人對于這紅衣女子比較忌憚,但是想到可以重傷半步先天的暗器,一名男子說道:“血衣女,要不是看在你父親面子上,你以后你可以活到現在。”
和他同桌一人接著說道:“要不是你有個好爹,你早就被人給收了,現在哪還……。”他只顧著說話,根本沒有看到周圍之人都和他拉開一定距離。
和他同桌之人,也默默向旁邊靠去。
他話還沒有說完,一道血色人影在其身邊飄過,在回首時,眾人只見此人喉嚨留下淡淡一縷血絲。
那人還要接著說什么,張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
隨著他張口,絲絲鮮血從血絲處流出,身體微動一下,整個頭顱掉落在地上,血液四濺而出。
所有人都不由自主感到喉嚨一陣涼意,這劍也太快了,在場眾人怕是沒有人可以接住這一劍。
看著下面那個紅衣女子出手,卯兔眉頭稍鄒,這人實力有點強啊。
同時慶幸沒有回家,要是回家了,以這紅衣女子速度,她怕是阻攔不了。
看到血衣女子在次看向自己,卯兔搖頭問道:“怒風之事,你們從何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