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保佑了。
不過,電話聯系不上,最有可能的就是掉海里了,要真有事的話,這么長時間,早就嗝屁了。
“沒辦法了嗎?”蘇暖暖急的哭了起來,淚水和雨水混在一塊,整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曉梅,本來不想來的,是我叫她出來的。”
“女的?”聽到曉梅這名字時,陸海疑惑道。
他先入為主的認為,剛剛走丟的兩個都是男的,畢竟這么晚了,沒女生那么大膽才對,但要有女的,情況就不一樣了。
一般女生沒那么大膽。
生還的概率,還是比較高的,陸海接著問道:“另一個也是女的嗎?”
蘇暖暖搖搖頭:“是男的。”
一男一女?
大半夜的跑出去散步,還特么在這種暴雨天失蹤了,陸海嘴角抽了抽,就算他這個木魚腦袋,也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他望著西北方向的礁石地帶,這兩個大學生,還真有可能活著,就眼前搜集的信息看來,那兩人還極有可能在那個地方。
媽蛋的,狗男女!
陸海嘆氣了聲,大原則不變,他不會下海的,也不會以身犯險去那片礁石區域,但還是可以繼續幫他們的。
“我幫你們找看看。”陸海說。
蘇暖暖立馬止住了眼淚:“真的嗎?”
陸海點點頭:“我只能幫你們找找,現在也只能祈禱,你那兩個同學沒在海邊,而在其它地方了。”
陸海說完,騎著三輪車就要去找人,而蘇暖暖喊道:“海哥,我跟你去。”
陸海看了她一眼,搖搖頭:“不行,那里很恐怖的,膽小的,真不能去。”
“我膽子很大的,還是跆拳道黑帶三段。”蘇暖暖一臉堅決,隨后掏出了一把手電筒,看到手電筒的模樣后。
陸海的額頭滿是黑線。
跟趙又雪手上的那根手電筒同款,他有查過,這把手電筒看起來很小,但瞬間釋放的電量,足以將三四個男人電暈。
蘇暖暖跳上了三輪車。
見蘇暖暖上車后,眼鏡男也跟著說道:“我也去。”
“那我也去。”其他幾個男生也跟著說道。
陸海皺了皺眉頭:“我的三輪車坐不下那么多人,你們還是繼續打救援電話吧,我要是沒找到人,就得去海邊找了。”
最終上了三輪車的就蘇暖暖和眼鏡男,陸海開著三輪車到了前方一公里左右的一處小山坡,隨后往茅草堆里走了進去。
看到陸海鉆茅草堆,蘇暖暖和眼鏡男完全無法理解,曉梅不可能來這種地方啊,但現在除了相信他,他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小暖,你還是別進去了吧,我進去就好了。”眼鏡男認真說道:“這種茅草割人很痛的。”
蘇暖暖咬了咬牙。
“我也要去。”
說完,也鉆進了茅草堆里,結果才剛剛鉆,手和臉就被茅草割了好幾下,有種火辣辣的疼。
蘇暖暖眉頭緊皺,還是忍住了,繼續跟著前方的亮光走,而眼鏡男見狀,也只能跟著走。
陸海穿了一段距離后,有那么點后悔了,他自己也被茅草給割到了,在暴雨沖刷下,傷口更痛了。
大概走了有五分鐘后,陸海看著前面那個黝黑的洞口:“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