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算了算了算了”黃東來一看對方竟以文盲之力免疫了自己的調侃,也是頭大。
但這時,隼人忽然接上的一句話,卻是給了孫哥很大的打擊“孫兄,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柯南和小蘭是怎么回事,但有個事兒我感覺你有誤會啊”他用完全不像開玩笑的語氣接道,“在中原,小梅十有是女孩子的名字沒錯,但在日本,這可能只是一個姓氏而已啊,比如說,很可能有個男人,名叫小梅剛三郎,那他也能叫小梅啊。”
“什嘛”孫亦諧一聽,那嗓門兒一下子就尖起來了,“媽個雞的”緊跟著那罵街口癖也出來了,“你們日本怎么那么多缺德名字也太他媽容易讓人誤會了”
看得出來,他大失所望,而且很明顯在孫哥的認知里,“損人”也是個“缺德名字”。
“哈哈哈哈”黃東來聽著這兩人的對話,不禁笑出聲來,“孫哥,有沒有可能不是名字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哈哈哈哎呀不行我笑得肚子疼,你們先聊著,我去拉個屎。”
黃東來這談笑間請辭如廁的話術可謂無比絲滑,轉折承接都順得一逼,話音落時,他已轉身出了屋子。
咱前面也說了,屋外也都是荒涼一片,黃東來想在哪里解決都行,路中間都可以,當然了這大冬天的,俗話說冷風颼颼過,風吹屁屁涼啊,黃東來好歹還是去附近找了個小樹林鉆一下,這樣解決之后呢,順手抓幾片樹葉也方便。
之后這十幾分鐘啊,咱們就按照用“春風一度”來省略男女間不可描述的一些事情的方式,以“東山再起”來省略掉黃東來的所作所為。
且說他貓在小樹林里,正在收尾的時候,忽然就看到,孫亦諧和隼人所在的屋子附近,來了一個人。
而且,那還真是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黃東來還見過,她正是此前雙諧在下関的港口那兒遇上的那名女忍者,即那馬杉重藏的手下阿枝。
此刻的阿枝,孤身一人走在這荒涼之地,她不但是神色和腳步都顯得匆忙,其右手還始終捂在自己的左側肋部一看就是負傷的狀態。
雖不知她經歷了什么,也不知她出現在此是不是巧合,但黃東來憑經驗也能猜到這個女人的身后,恐怕會有追兵。
同一時刻,三里地外。
兩名白衣僧人,站在一處山崖邊,眺望著遠處阿枝那渺小的身影,臉上皆露著不快的表情。
“因為是女人,就大意了啊。”片刻后,個頭略高的那名白衣僧人率先開口道,“沒想到,她才是三人中最厲害的一個。”
“哼”一旁比他矮一些的白衣僧人冷哼道,“還不是你這家伙起了色心,才會讓她逮到機會逃跑”
“嘁”高個兒僧人被對方這么一說,便更加惱羞成怒了,“都是因為那個男的拼死拖住我,才搞成這樣否則我再大意,這女人也飛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一邊說著,一邊側過頭,用余光看了看背后。
此時,他們兩人身后的斜坡下,還有整整十名黑衣僧人,或者說十具由他們倆操控的“尸偶”在。
這十具尸偶中,此刻有五具是站著不動的,其中之一,肩上還扛著一個昏迷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