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得屋來,那股味兒可就更大了。
那四名嘍啰再怎么遲鈍,也都聞出了屋內的氣味鐵定是糞臭。
然后他們就都在琢磨這是宗主大人又在搞什么新研究了嗎
當然他們會這么想也不奇怪,畢竟這闍亙兒搞了這么多年的人體實驗,被害人在實驗中脫糞這種事肯定也是時有發生。
或者說,整個埆形宗的人,上到宗主下到嘍啰,由于手上鮮血累累,加上常年盤踞在這種底部有萬尸坑的總壇里他們在嗅覺這塊多少都有點異常了。
很快,那幾名嘍啰便紛紛把手里的酒菜放到了桌上,隨后為首的那個嘍啰便壯著膽子上前幾步,靠近了氣味的源頭,即那個屏風的后方。
“宗主,您真的沒事吧”他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搭住了屏風,緩緩將其向側面推去。
結果他剛推了幾寸,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得渾身一陣打顫,手也不受控制地一抖,將整個屏風一下子推出去老遠并翻倒在地。
于是,下一秒,進屋的這四名嘍啰全都看清了
就在那屏風后的角落,一個身材和衣著都與他們的宗主大人完全一致的人,正癱趴在地,一動不動。
這個人的腦袋,不知道為什么卡在了一個碩大的瓷罐里,瓷罐的罐口和他的頸部縫隙中還流出了不少糞液,在其身下的地板上漫成一片。
“啊這”
“騙人的吧”
“這是”
“唔唔噦”
在呆立了幾秒后,四名已然傻眼的嘍啰都隱隱意識到了地上的這個人可能就是他們的宗主大人,且他已經死了。
而他們四個在震驚之下的表現也都差不多,基本都是一驚二呆三想吐。
其中有一個特別愣的,還把大家都在想,卻沒說出來的那句話給說了“宗宗主大人這是溺糞自盡了嗎”
“混混蛋你在說什么這不可能哪兒有人會這樣自盡的”
“但,但是這怎么看也不像是他殺啊到底要怎么做才會造成這樣的殺人現場啊”
“不在那之前應該考慮的是,到底多惡劣的家伙才會用這種方式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