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此刻站在臺上的這位“婁兄”乃是舊識,本來二人也算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只是后來因為一些酒色相關的小事起了爭執,都覺得對方不給自己面子,從此便有了過節。
要說武功嘛,邵杉虎是比這婁兄更高一些的,要不然眼下他也不會一瞧見對方出風頭就立刻上臺嘲諷。
“邵世侄,我這擂臺有規矩,要上臺得先報名,你這樣直接闖上來可不妥啊。”這時,那高升岳有點看不下去了,站在臺邊的他站起來以主辦方的身份發言,想讓邵杉虎下去。
只是,他也不敢把話說得太難聽,畢竟興義門在地方上勢力也不小,至少比他這百轉千刀門強,他還是得給對方幾分面子的。
“呵……高掌門,有禮了。”邵杉虎也知道對方不敢隨便得罪自己,故有恃無恐地應道,“您那報名的規矩我在門外也瞧見了,恕我直言……這有點兒好笑了吧?就令愛這年紀,您還要求打擂的人家中沒妻室,是不是有點兒過了?”
這貨呢,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說的這些話,本地人大家都清楚,但人家并不會把這種難聽的話挑明了講出來啊,何況高家小姐的情況,那些報名上臺的人也都知道,退一萬步說,這也是愿打愿挨的事情。
“依我看吶,要不您把這條給去了,容我也來露兩手,若是最后我邵杉虎能僥幸技壓群雄、成功勝出呢……我就吃點兒虧,娶一個比我大一歲的妾過門兒也沒什么,總比您把女兒嫁給一些不知所謂的人要好吧……”
邵杉虎說著,就借著話頭兒,斜眼去瞟他那婁兄。
其實吧,在邵杉虎看來,他這話是沖著那姓婁的去的……并沒有要針對高家的意思,因為在他的認知中,他說得一點問題都沒有,他覺得自己肯娶高壓鈿為妾,確是自己吃虧了。
所以說這人要是混賬慣了,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說的哪句話、干的哪件事會得罪人……在他的邏輯里,他并沒有惡意,事后他還會覺得別人因此記恨他是別人錯了。
這一刻,且不說那老高血壓已經要爆了,臺下的獨孤永先坐不住了。
首先,獨孤永在來這兒之前,剛聽父親說這位老高是他們家的老朋友,他小時候還抱過他呢,所以他本來就對老高有點好感。
其次,獨孤先前只是聽說了邵杉虎的所作所為,就已經很不爽了,今日一見這貨的嘴臉,便發現彭家三鬼那描述好像還是保守了啊。
其三,就算撇開好感和成見,就說邵杉虎你一個男人在臺上對一個女子說三道四,算什么好漢?
“住口!”獨孤永當時就跳起來了,話音未落就上了臺。
“住口!”不料,幾乎是同一秒,那高壓鈿姑娘也從院兒旁的一間屋里殺了出來,跳到了臺上。
兩人異口同聲沖著那邵杉虎喝了一聲,然后才雙雙一個對視,對彼此的舉動一愣。
這時您再看臺邊的老高和獨孤勝啊,倆老登都快樂瘋了。
那老高剛才還想上去罵人呢,這會兒不說話縮回來了;獨孤勝則是笑容都快憋不住了,心說:得了,也不用我忽悠兒子上去了,讓他自己發揮吧,邵賢侄我謝謝你啊。
再看那臺上,還是獨孤永率先把話接了下去:“姓邵的,你一個大男人,要罵誰就直接罵,在這擂臺之上借著褒貶一個女子的年紀去罵另一個人,算什么好漢?就你這德行,也敢大言不慚說什么人家嫁給你做妾是你虧了,好不要臉!”
“嗯?”那邵杉虎不認識獨孤永啊,一瞧有人叫板罵街,便冷笑著問出了一個他馬上就會后悔去問的問題,“哼……你又是哪根蔥哪根蒜,敢跟你邵大爺這么講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