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擂臺上的對決水平有點高了,解說臺上也不出意外地開始出現“解說就是胡說”的情況。
好在孫黃這種聲音很大、聽起來貌似很激情、外加東拉西扯的胡說,在外行聽來也沒什么大毛病。
只有那些高手們聽了會在心里念叨:“這倆小子在說個毛啊?”
但真能看懂局勢的高手又有幾個呢?何況這類高手大部分也都有一定身份和城府了,自不會跟孫黃計較什么。
就這樣,擂臺上的戰斗繼續進展著。
可原本同樣下了“久戰之下我必勝”這一判斷的沙鶻侖,卻在打了一段時間后,心生疑惑……
“不對啊,他怎么還沒顯出疲態?而且感覺……有那么幾下,反而是我有些捉襟見肘了?難道是我誤判他了?”
沙鶻侖逐漸意識到的這種情況,并非錯覺。
當然也不僅是他一個人誤判了福厭,臺下很多“看得懂比賽”的人也誤判了。
誠然,福厭的內功不如沙鶻侖,理論上來說,打久了肯定是前者更不利,但這也不是絕對的。
眼下,隨著雙方越來越熟悉對手,福厭那武學境界上的優勢逐漸凸顯出來,他在不知不覺中就“降低了自己的消耗”,反而是越打越輕松了。
沙鶻侖見這這廝拳掌如風、妙到毫巔,愣是在武功的“運用”上,同時超越了招式和內力的雙重劣勢,端的驚人。
但,佩服歸佩服,沙鶻侖可不打算認輸。
彼有彼長,吾有吾強。
本來想用七成功力搞定你的,也沒有絕招盡出,但現在看來,你這禿瓢兒可不是七成就能打發的了,那我可不客氣了。
沙鶻侖念及此處,興致更高,于是開口道:“姓福的!你是真能打,那我也要使些真手段了!”
福厭一聽,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他自然也知道,沙鶻侖還有底牌沒亮,不會這么容易讓他簡簡單單耗贏的。
“那我倒要見識見識,是什么手段。”不過福厭也不怕,誰還沒藏個一手呢?
“好!”沙鶻侖笑著接了一聲,緊跟著其身形便倏然而動,電射般側挪橫截,以極快之身法繞到福厭的右側發動了一次突襲。
此時他出的這一招,乃他所練“殘功”的絕式之一——月缺花殘。
此招講究“人似落花輾,掌走弧月殘”,屬于是速度和攻擊的角度都極為刁鉆、軌跡莫測的妙手。
面對這招,若被攻擊的一方只用尋常招式相應,那就算是個掌門級高手,恐也難以抵抗;而這掌若是打實了,不說分筋錯骨,光那內傷也夠你吐個兩百cc的血出來。
可這福厭既非尋常人,亦不出尋常式。
這一瞬,只見他雙腿立屈,二腳分踏,站出一個穩健中不失瀟灑的微傾馬步,穩住了下盤,同時,他又將上半身雙肩收攏,左臂側展,收拳于腰,右臂貼身,拱肩一頂……一招“鐵山靠”便沖赫而出。
這一式共分四段,上侵下御,攻守兼備,不但將沙鶻侖那“月缺花殘”的精妙攻勢化于無形,甚至反頂得老沙雙掌震痛,雙臂一麻。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