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正說到這兒呢,忽然……
“喂!你們幾個怎么也在這里啊?”一個熟悉的、頗具特色的嗓音響起。
正在垂頭喪氣、低頭凝思的六人聞聲,紛紛抬頭循望,便見得孫亦諧、黃東來和秦風三人,正從那校場南面走來。
…………
一刻鐘前,永安洞。
和秦風互換了信息后,雙諧就開始考慮如何逃生的問題了。
目前來看,他們剛才來的那個洞口,肯定是不能再去了,外邊兒那幫追殺者必然還在洞口堵著呢。
而且,那扇門其實也抵擋不了太久,因為這永安洞“外門”的鑰匙,一共有兩套,一套在當天執勤的守衛,即秦風的身上,還有一套呢……自然是留在庫房當備份。
也就是說,等有人從庫房把那第二套鑰匙給取過來,那扇“外門”就會被打開。
屆時,上百號人沖進來,來個甕中捉鱉……他們仨非得被剁成肉醬不可。
那么……另一頭的“內門”又如何呢?
很遺憾,一樣走不通。
因為這“內門”的鑰匙,只有一把,且一直在莊主那兒放著。
秦風平時在這里站崗,最多也只能在外門到內門之間的這一段活動;這段路上雖然沒有放置遺骨和牌位,但兩側的洞壁上倒是有刻著蕭家的祖先系譜表,盡管那玩意兒也有抄在紙上的版本,但既然是祖宗們刻下的,還特意刻在山洞里防止被日曬雨淋,那蕭準也就姑且保護一下。
“這就到頭了?”來到那內門門口時,黃東來看著那塊擋在面前的厚重石板,便開口問道。
“是啊。”秦風一邊說著,一邊順手點亮了旁邊架子上的一個火把,“這扇門的鑰匙,就只有蕭準才有,我也無能為力。”
他說這話時,孫亦諧也走到了那石門前。
但見孫哥那雙小眼睛一瞇,迅速將這門上下打量了一番,隨即又用手貼上去細細摸了摸這石門中段的幾個區域,眼中還若有所思。
“嗯……”黃東來這時則是皺著眉,跑到旁邊石壁上的鎖眼那兒仔細觀瞧,看了會兒便念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們塞點流質的東西到這鎖眼里,然后將其快速凝結成固體,當成鑰匙用?”
“哈!”孫亦諧當即就笑了,“要不然你拉泡屎塞進去,然后施展個冰系魔法,把屎凍硬,看看能不能成?”
“媽個雞,老子要是會什么冰系魔法,現在就沖出去隨手甩個‘暴風雪’,趁外面那幫人減速,我就溜了。”黃東來反嗆完這句,好似忽然想起了什么,接道,“對了……你應該有辦……”
“哼……呵呵呵……”這一刻,孫亦諧忽然低著頭,發出了一陣堪稱中二的笑聲。
這個笑聲,和笑聲中透露出的蠢蠢欲動的裝逼欲,黃東來還是相當熟悉的,他當時就斜視孫亦諧道:“怎么?笑得這么騷氣,看來你是想展示點什么啊?”
“呵……哈哈……哈哈哈……”孫亦諧笑得更加張狂了,“多年的苦練……今日終于派上用場了……”他說著,稍稍退后了幾步,站到了距離那扇“內門”有兩米遠的地方,“你們都讓開,看哥一拳就把這門捶爆!”
此言一出,黃東來才反應過來:“對哦,孫哥你會‘捶門神拳’啊。”他頓了頓,“誒?不過這武功你不是只練了十來天嗎?怎么就成‘多年的苦練’了啊?”
“你給老子閉嘴!”孫亦諧正裝腔作勢呢,被揭穿了就有點惱羞成怒,“老子那幾天度日如年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