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中央分局大樓,頂層警察總監辦公室內。
安德魯指揮官熱情的招待著安東尼等人。
一杯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擺四人的面前,這哪里是來自首,像是郊游度假,完全跟自首扯不上一點關系。
大家都是熟人,安東尼先是同托馬斯總警監到一旁進行了短暫的私人交談,然后回到塔克幾人的身邊。
原本自首是有程序的,不過富人在美國有隱形特權,地點選在了警察總監的辦公室,而是不下面的審訊房。
沒一會的功夫,尤金警督充當記錄員來到辦公室。
自首正式開始。
安德魯指揮官作為本次事故的調查和負責人,笑臉頓時變得嚴肅起來,正色道:“好了,各位,我們現在開始吧!”
超國民待遇,律師杰弗里不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同一名好萊塢一線明顯到警察局自首的時候,就是警局高層親自接待的。
只是級別不能跟托馬斯總警監相比,但接待者也是副總警監。
“等等,警官先生,再開始審訊前,我必須提一點,富蘭克林還是一個未成年人,希望你們的語氣盡量不要太重。另外,我旁邊的塔克·謝爾頓先生也是當事人之一。有些情況,他可以代替富蘭克林回答。”
這是游戲規則,安德魯指揮官十分清楚,當即回答道:“沒問題,那么我們現在開始......請問,富蘭克林,今天凌晨0:08分左右,你在哪里?”
自從知道自己是替罪羊,富蘭克林早就想好了腹稿,不假思索的道:“警官先生,你不用問了,凌晨時分的事故是我不小心造成的。不過,成人前,我有一件事要澄清。”
安德魯指揮官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警官先生,當時的情況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我承認超速駕駛是我的不對,但是那輛大貨車的遠光燈晃到了我的眼睛,使我未能瞧見前方的紅燈。如果看到紅燈的話,我想我一定會停下來。”
聽完富蘭克林的解釋,塔克差點笑出來,別說是他,就連在場其他人都翻了個白眼。
他們又是不是白癡,后面有警車再追,要是想停的話還用等紅燈。
不過,富蘭克林說的是一種可能性,安德魯指揮官沒辦法認證。
再說,貨車司機疲勞駕駛,認真追究起來,雙方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這次富蘭克林主動承擔主要責任,愿意庭外和解。
貨車司機能得到不菲的賠償,要是再執意追究,那不叫犟,而是蠢貨加白癡。
實際上,目前住在醫院的貨車司機,一樣很擔心,他凌晨確實是疲勞駕駛,擔心警方會起訴。
記錄員尤金警督聞言,補充了一句說道:“長官,我看過附近的監控畫面,富蘭克林說的沒錯,當時的貨車的確開了遠光燈。”
安德魯指揮官眼睛一亮:“既然如此,口供遞交給檢察官的時候,我會特別注明這一點。”
富蘭克林似乎松了一口氣,笑著道:“謝謝你,警官先生。”
一旁的律師杰弗里聽到對面的警察搶了自己的臺詞,頓時有點不高興,表面卻依舊保持微笑,插嘴道:“對了,警官先生,因為我的當事人主動承認錯誤,并且還要參加今年SAT考試和大學面試。所以,我希望你們警方可以從輕處理,遞交給檢察官的報告,最好能寫上考慮到被告未成年人的身份,不建議將本次處罰記入公民個人信息。”
律師有提建議的權利,但是警方聽不聽另當別論。
當然,以富蘭克林的背景,警方必然給安東尼一個面子,反正有人賠錢,只要安撫好四名警察和貨車司機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