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付了車錢,拎起背包下車,隨手掏出一張10美元小費遞給門童。
門童接過小費說了聲謝謝。
一般國外的酒店普通服務人員工資并不高,他們的真正收入是靠客人給的小費。
甚至,有些酒店或者餐廳,在結賬的時候,會將小費算到賬單內,到了月底平均分配。
酒店不遠處,一輛藍色汽車停在幾十米外的地方,駕駛座上坐著一名黑人司機,他狠狠的砸了一下方向盤。
桌灣酒店的安保非常厲害,加上背景又深,很少有人敢動手。
“該死,這家伙居然進了桌灣酒店,塞廖爾說的沒錯,果然是有錢的白皮豬......”
藍車司機一踩油門,開車找到一處電話亭,塞了兩枚硬幣撥打了一個號碼。
鈴鈴鈴......
開普敦城區某處居民屋內。
十幾名黑人聚在一起,一邊吸食大麻,一邊飲酒作樂,滿桌子的垃圾,地上到處都是煙頭。
一名四十歲左右的黑人老大,抱著黑妹,隨手拿起旁邊的話筒,暴躁的說道:“有話說,有屁放!”
藍車司機直截了當道:“老大,塞廖爾讓我盯著的那個人進來桌灣酒店,現在怎么辦?”
“桌灣酒店!”
黑人老大沉思片刻道:“我記得基普好像是那家酒店的后廚對嗎?”
藍車司機想了想道:“沒錯,怎么,老大你想叫基普幫忙?”
“有問題!”
“老大,基普的哥哥是治安官,恐怕說服不了他。”
黑人老大滿腦子都是錢,冷哼道:“廢物,你去告訴基普,不用他親自動手,只要想辦法讓我們混進酒店就行。”
藍車司機傻乎乎的問道:“他不同意怎么辦?”
黑人老大暴怒:“這還用我教你......治安官又怎么樣,又不是沒殺過......要是基普不答應,就殺他全家。”
話筒中傳出的大吼嚇了藍車司機一跳,急忙道:“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基普。”
治安官雖然是開普敦最底層的警方管理者,但手底下也掌握著十幾名警察。
黑人老大說歸說,卻還是叮囑道:“告訴基普,事情之后,分他兩成。”
藍車司機撇了撇嘴道:“嗯,明白!”
說完,他掛掉電話,一扭頭停在路邊的車不翼而飛,頓時破口大罵:“那個混蛋偷了我的車......”
足足不帶重復的罵了五分鐘,藍車司機發泄完后,嘆了口氣,朝著桌灣酒店走去。
他的打扮連門都進不去,只好站在外面等著。
沒過多久,一名穿著白色廚師服,三十歲左右的黑人廚師走了出來,看到藍車司機,瞬間皺起眉頭。
這人基普認識,以前的鄰居,一名混混,語氣生硬的道:“找我有什么事?”
藍車司機左右掃視,進進出出的人比較多:“去個安靜點的地方,我這次是代表阿貝老大來的。”
基普皺了皺眉頭,阿貝老大是以前他們家鄰居,同時是貧民區一幫專門盜竊搶劫游客財務團伙的老大。
自從他的哥哥當上治安官,他們一家搬離了貧民區,已經很久沒聽過對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