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他們在其中一條路安置了破胎器來減緩警方的追捕。
高盧雞的警察效率,相比發達國家來說,只能說一般。
想要抓住一幫經驗豐富,上過戰場的雇傭兵,幾乎不可能。
此時,商務車內,沃德·艾伯特聽著逐漸消失的警笛聲,神色一暗,接著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的嗎?”
車內無人回答。
沃德艾伯特見狀,陷入沉思。
他自問自己藏的非常隱秘,這處公寓是未啟用的緊急安全屋。
緊急安全屋,屬于一次性,用過之后自動報廢,不會再用第二次。
正常來說,緊急安全屋的管理是CIA的機密,需要時才能申請,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外,其他人根本接觸不到。
沃德·艾伯特不清楚,誰有這么大的本事能找到自己。
他也有想過,是CIA內部幾名能接觸到緊急安全屋的高層。
可轉念一想,這個可能性不大。
身在全世界最大的情報機構,高層結怨稀疏平常,但不會生死相搏。
畢竟,大家身處同一個部門,有著共同的底線,高層自相殘殺,那是絕不允許的。
當然,有人可以借刀殺人。
但,沃德·艾伯特想不到,自己結怨的人中,跟誰有這么大的仇。
他在中情局也算是老好人了,平時有遠在歐洲,同總部其他高層,就算有沖突,那頂多意見不合,鬧不到殺人的地步。
中情局高層要殺自己的人不存在,要說最近的罪過什么人,那么只剩下一種可能。
沃德·艾伯特默默在心里念了一個名字。
作為中情局副局長,他看得出,綁架自己渾身散發著鮮血的味道。
沃德·艾伯特也跟M國四大特種部隊合作過,這些人是M軍退役士兵錯不了。
他知道塔克有錢,可有錢也請不動M軍現役士兵來對付中情局的副局長。
只有退役軍人,才會接受雇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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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0:15分。
瘋狼巴拉克等人未直接開車到巴黎郊區的別墅。
而是繞了一大圈,到臨時中轉點換了兩輛車,順便將所有證據銷毀才返回別墅。
地下室內。
瘋狼巴拉克推著中情局副局長,沿著樓梯來到陰暗的地下室。
地下室中,塔克坐在一張椅子上,直視沃德·艾伯特:“你來了!”
“是的,謝爾頓先生,我來了!”沃德·艾伯特已經預感到自己的命運,反而平靜下來。
看到對方平靜的樣子,塔克冷笑一聲:“艾伯特先生,你威脅我的時候,想過這一天嘛!”
沃德·艾伯特搖頭道:“沒有......因為,你抓不到我。可惜,我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沒想到你的能力這么大,居然能說動參議院情報委員會,我失算了。”
兜兜轉轉,一個半小時。
能在眾多競爭者當中殺出一條血路,擔任中情局副局長,沃德·艾伯特又怎么會是簡單人物。
他終于想明白了,為什么自己會暴露。
沃德·艾伯特的行蹤絕對隱秘,整個中情局沒人知道,就連保護他的特工都是臨時叫來的。
中間更是一直待在公寓內未出去過。
沃德·艾伯特早就料到塔克會報復,特意在緊急安全屋內準備了十個人一個月的食物和用品,準備打持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