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畫符,就是照著描,畫像了就行,但畫過之后,于慶飛才發現遠遠沒那么簡單。
因為他就算照著描,也描不像,這時候他才開始佩服起那些坑蒙拐騙的江湖術士起來,人家雖然沒本事,但人家能畫啊,那飄逸的筆法,雖然看不懂,但好像很厲害的模樣。
外面的千尸已經在沖擊鐵門,哭喪棒一下一下狠狠拍打著鐵桿。
每一次都讓于慶飛的心往上提了一下,心靜都畫不出來,更別提心慌了。
人越是是在越危險的時刻,越冷靜不下來,說白了就是心性不夠,不能強行裝逼,要是敢拿生命裝逼,于慶飛估計現在都還守著千尸修腳趾甲。
他想起自己當初的誓言,“飯可以不吃,妞可以不泡,但逼必須得裝”就不由得一陣臉紅,好在臉皮夠厚,急忙安慰一下自己,這是要命的關頭,不是裝逼的時間。
額頭的汗順著眼眉往下涌,他不知道外面的鐵門能撐多久,但時間不會太長,畢竟三根哭喪棒一起打,鈦合金的都受不了,何況腐朽的鐵門呢。
現在他唯一的希望,就在于手上的這張五雷轟頂,希望能夠把它畫出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但書都快扯完了,血都快畫干了,符紙依然沒搗鼓出來。
這讓于慶飛更加絕望,心里暗道為啥先前不跟老道學習一手,至少會畫一個符也好。
不過世界上哪里來的后悔藥買,符畫不出來,他只得繼續畫,鬼才知道他為啥對這張五雷轟頂這么執著,也許是剛才的古錢幣給了他希望吧。
外門的鐵門沒堅持多久,終于在一聲巨大的倒地聲,被推了開來。
于慶飛聞言心頭一跳,急忙收好書和自己畫了一半的符紙,找一個陰暗的地方呆著。
很快他便感覺到一股冷風從外面吹進來,緊接著三道白色的身影,如同幽靈一般往前飄著。
它們手里握著的哭喪棒,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盯得于慶飛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他把身體死死的靠著墻壁,然后一只眼睛盯三具千尸,另外一只眼睛則配合著手繼續畫符。
這個難度可以說相當的高,要不是曾經一邊上課,一邊看小黃書練習過,壓根做不到這種高難度的動作。
三具千尸在房間里搜著,三對紅瞳來回的四下瞅,它們好像不能看見靜態的東西,不然早看到于慶飛了。
為了賭這么一個弱點,于慶飛在它們把目光掃過來的時候,立馬呆著不動,等其移動開后,立馬又畫一下。
對于畫得對不對自個都不知道,完全靠著感覺來,三具千尸找了半天,都沒有發現于慶飛的蹤跡,不由得開始順著墻壁過來,這嚇得于慶飛急忙找了一個有掩護的地方呆著,是一根支撐著地下室的石柱子后。
三具千尸順著墻壁過來,于慶飛勾畫了一筆后,那其中一具千尸,拿著哭喪棒摸到了他的身邊。
感受著那類似于手的東西在自己身上來回的撫摸,于慶飛嚇得身體僵直,把后背直直的挺著,楞楞的看著它。
千尸也不知道是發現不對,還是怎么的,就是一個勁一個勁的摸,似乎還摸上癮了,從上開始往下摸。
嚇得于慶飛一激靈,但又不敢動,只得任由千尸把手貼下去,然后來回的揉動著某個部位。
“不能挺,不能挺”
于慶飛咬著牙關,手抓著柱子內心嘶吼道,那可是已經的寶貝啊,要是一但挺了,那還不得被那家伙一把給扯了去。
所以他堅決告訴自己,死都不能挺,但千尸似乎揉上癮了,動作弧度從大到小,突然就溫柔了起來。
這一溫柔不要緊,于慶飛可受不了了,一想起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怪物,于慶飛頓時感覺整個世界都沒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