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線,風亦飛就接到了雪糕的傳音入密,猛不丁的一句,“飛,我師父他想見你,你要不要去?”
呀!雪糕這一聲叫得好親熱!
風亦飛喜滋滋的眉開眼笑,渾然忘了雪糕問的是什么。
“問你呢,你有沒有空閑?”棠梨煎雪糕嗔道。
風亦飛才醒覺過來,雪糕的師父?那不就是姐姐趙師容?
登時驚喜的問道,“你見到姐姐了嗎?”
“不是師容姐,是我之前的師父艷芳大師,我雖然出師了,但他也還是我師父嘛。”棠梨煎雪糕解釋道。
風亦飛一怔,跟雪糕落實了關系,艷芳大師也算得上是自己在游戲里的長輩了吧,見上一面也是應該的。
雪糕的師父列表里,過去的師父是出師,而自己的師父列表里,大多數是已故,就剩一個記名師父雷損,還真是讓人蛋疼。
想及柳隨風,風亦飛不禁又有些黯然神傷,所有師父里邊,就他對自己最好了。
收拾了下心情,回道,“可以啊,去哪見面?反正我就是過來隨便逛逛的,也沒打算認真的幫蔡璟干活。”
“師父發了信給我,讓我過去越色鎮師叔那里找他,另外還說要考較我的刀法,有事交托給我,說起來還挺好玩的,我兩個師叔這段時間跑到越色鎮開了三間店鋪,哈佛師叔開的是棺材店,招牌叫‘人生自古誰無死’,袁祖賢師叔開了一間米店,一間布店,米店叫‘一碗飽兩晚’,布店叫‘衣錦耀祖賢’,剛好是把他的綽號拆開了。”
風亦飛愕然,怎么感覺雪糕的兩個師叔都蠻搞怪的啊。
早前就聽雪糕說起過,她的師父艷芳大師和三個師叔并稱為,‘一夜艷芳,兩晚祖賢,三天哈佛,四日壹女’,綽號跟個段子似的,想來都是挺好說話的人,就是不知道自己那造孽的好感度在他們面前會不會遭冷眼。
雪糕已發了個坐標過來,“我離那邊還很遠,也沒去過,你現在那地方還離得近些,也不用趕得太急,或者你先過去等我也行。”
“好。”風亦飛一口答應,打開了地圖,查看了下坐標所在,有些遠,還是一片迷霧籠罩,是沒有開過地圖的位置。
帶著你老婆跟余魚同找了過來,他們上游戲更早些,就在附近練功。
風亦飛把事情一說,問道,“你們是在這邊玩,還是跟我一起去?”
“我肯定是跟著師兄你的了。”帶著你老婆很是果斷的回答道。
“我們不去查凌落石的罪證了?”余魚同有些錯愕。
“哎呀,老魚你這人,我們都是來磨洋工的嘛,又不是真的要盡心盡力的給蔡璟辦事,師兄要去見我師嫂,當然更重要啦,在哪練級做任務不都一樣。”帶著你老婆道。
“可我們跟過去,不是做電燈泡嗎?我可還是個單身狗,很受刺激的。”余魚同郁郁的答道。
帶著你老婆笑嘻嘻的道,“我一個人去,就是電燈泡,多少有點不自在,你跟著一起,我們就有伴了嘛,師兄師嫂他們要去甜蜜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退散去練級做任務了,你撩妹不還要我幫你做參謀的嗎?”
余魚同一想也對,三人當即出發。
風亦飛路上也沒閑著,邊練指法邊掠行,順便跟雷零空空招呼了聲,要跑得遠些,他要幫忙的話,得提前通知一下。
雷零空空也沒在意,他那邊耶律銀沖和儂指乙,二轉子都受了傷,暫時要休養生息,冷凌棄也還沒回來,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跟凌落石的人馬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