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沒看見方恨少,是因為他帶著許天衣逃了,也就是說,先前,許天衣跟方恨少都是在花府壽宴之上的咯。
風亦飛也不及細問事情的來龍去脈了,朝任怨道,“我有事先走一步。”
任怨還待說話,風亦飛的身影就已在原地消失。
淡淡的血霧在空中如道血色絲帶般飄飛逸散,轉瞬之間就再沒一點跡象殘留。
憑著內縛印的加持,風亦飛將身法速度催到了極致,疾速飛掠。
心中卻是滿腹疑竇。
許天衣這王小石的師兄,怎么又跟雷純會成了好友?難道他想追雷純?
說起來,雷純之前是隱瞞過身份,跟小石頭,老白都成了朋友,似乎也說得過去。
以老白的為人性格,存心要留下做戲,收服‘發夢二黨’,對小石頭的師兄見死不救倒是能說得通,這會能通知自己一聲算不錯的了。
但他似乎是打算把自己支開的樣子。
他還有什么謀劃?
花府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他也不可能會對任勞任怨、八大刀王動手那......
風亦飛怎么也想不明白其中有什么關竅。
只得凝定心神趕路。
天下第七傷了是好事,趁他病要他命,反正也沒交情!
就看我會不會炸吧!
特么的,這內功隱患當真是惱人得很!
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學到‘山字經’,徹底解決這問題。
還沒吃午飯呢!
事情就一出接一出的!
......
一片棗樹林外。
彈劍而歌率著過百玩家成合圍之勢,嚴陣以待。
一個手上拎著包袱的人正緩緩走來。
人數占據了絕對優勢,可彈劍而歌嘴里卻直發苦。
因為走過來的這人是天下第七。
面容本是森冷可怖,深沉陰鷙,令人有不寒而悚之感的天下第七如今的模樣只讓人想發笑。
他的鼻子塌了,以一方白布包裹著,就像京劇里的白鼻丑角,使得他原來沉著可怕的形象,完全毀碎。
可彈劍而歌卻一點都笑不出來。
誰都看得出,天下第七傷得不輕,不止是鼻子受了傷,左手無名指、尾指都沒了。
但,依舊是打不過。
天下第七根本就不是憑借人數能堆得死的敵人,他的那什么‘千個太陽在手里’還是卑鄙無恥的全方位打擊,挨了就秒。
彈劍而歌都說不清那究竟是什么樣的一個招數,每次天下第七從他的包袱里一掏,就像掏出了一個綻放萬丈光華的烈陽,猶如龍珠里的太陽拳一般,除卻亮瞎眼,還帶著密集無比的攻擊攢射。
不動印的護罩都抵不住一息的功夫,就像薄紙一樣被撕碎,如同中了豪鬼的瞬獄殺一樣,瞬間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擊,一下就死了。
不對!應該說是KOF里大蛇的陽光普照更貼近一些!
這都已經是第三次追趕上來救援了,只希望能多拖延一會時間,讓方恨少帶著許天衣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