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費了一番功夫,只是看了一番鬧劇,讓風亦飛著實郁悶。
看來,刁笑風確是病得不輕。
此前,還想著上門求那‘斷腸寒泉’,如今想來,就算禮貌的拜莊,刁笑風那神經病怕也是不會給的,何況如今還打掉了他幾顆牙。
現在鐵手他們估計也睡了,跑回去就是擾人清夢,風亦飛干脆找了個地方,修煉指法。
天亮后,才回到了刁秋崖的小院。
冷血在半夜里也來了,幾宗案子,都沒尋覓到蛛絲馬跡。
據他推斷,行兇的匪徒并沒有用什么毒性劇烈的毒藥,沒留下任何痕跡。
郭秋峰早查過這案子,他能被稱為名捕,當然是有些手段的,可一樣是查不到絲毫線索。
一同吃過早飯,風亦飛跟著鐵手、冷血去刁家莊,郭秋峰則是留了下來,另有事務。
刁秋崖遭遇了昨日的事情,是怎么都不肯回家,也只能由得他。
鐵手與冷血,都是戴上了笠帽外出,方便掩飾身份,還給了風亦飛一頂。
不帶任何屬性,就是隨便買來的。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風亦飛根本不需要遮掩,玩家們對他們趨之若鶩,對風亦飛可不會這樣。
一出城,風亦飛直接把血河車招了出來代步,沒用多久就到了刁家莊。
白日里,莊子大門都有數名大漢守著。
一見血河車疾馳而來,紛紛動容。
馬車常見,八匹馬拉的大車可不常見,何況還是八匹神駿異常,蹄下生風的烏云騅。
一名壯漢暴喝了一聲,“來者何人,停下!”
風亦飛與鐵手、冷血跳下了車,一揮手,讓血河車自行馳走。
也就是個假象,其實血河車是回到了坐騎空間。
掃視了一眼,八名大漢,都是尋常的刁家莊門人,沒有名號,但他們有個共同點,一樣的短打勁裝,腰纏白帶。
“你們是誰?”一名刁家莊門人盤問道。
冷血猛不丁的來了句,“我們是人。”
風亦飛不禁一愕,冷血還挺幽默的嘛。
“你們所為何來?”那刁家莊門人擺出了一副兇惡的神情,喝道。
鐵手摘下了笠帽,“麻煩通稟一聲,鐵游夏、風亦飛、冷凌棄特來拜會刁莊主。”
風亦飛和冷血也跟著摘了笠帽。
人的名,樹的影。
鐵手這一通名報姓,八名刁家莊門人都是面露震驚之色,皆被鎮住。
“三位稍待。”
發話的那個刁家莊門人急急的轉身叩門。
開門的是個滿臉胡茬子的壯漢,但卻是有名號的人物,叫刁獲,腰間纏著的布帶也是不同,是橙色的。
聽那刁家莊門人一述說,刁獲就匆匆的走了進去。
不多時,就聽一把響如洪鐘的聲音笑道,“貴客上門,有失遠迎,勿怪,勿怪。”
大門洞開,一個身著錦緞長袍,白發蒼蒼,鷹鉤鼻的老頭兒出現在門后。
這老頭,風亦飛在夜里跑來查探的時候,也是遠遠看過一眼的,刁家莊的管事,刁良晤。
刁良晤拱手笑道,“小老二是刁家莊的三管事,刁良晤。”
說罷朝著幾名刁家莊門人道,“你等還不向名動天下的鐵二爺,冷四爺,風五爺行禮,請責怠慢之罪?”
八名刁家莊門人趕忙應喏,齊齊抱拳鞠身。
風亦飛心中委實奇怪,待客的態度還挺好的啊,都不怪自己揍了他家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