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不行。”方歌吟一笑,“只是要表明我的態度,我也不欲傷人,就是好讓江湖上都知曉,我方歌吟在世一日,所有仇怨都只管沖著我來,由我一力擔著,他們不愿拋下仇怨,我就不去多理會了。”
義弟這話說得挺豪氣的,風亦飛接話道,“那得算我一份,怎么說我也是血河派的掌車使,你都是一派掌門了,哪能隨便來個人,就跟你打,先過我這關再說。”
這話一出,方歌吟卻是有了幾分為難般,“這.......早定下了,我單人只劍挑戰群雄,說服蕭總管、任大哥他們不得出手,都花了好些功夫。”
任狂跟蕭蕭天肯定是忽悠你的!
要事態不對,風亦飛才不信他們會不出手,想來如今能贏方歌吟的人,在武林中也沒有多少。
能感知得到,義弟的氣息比原先更為沉厚,修為更見增長。
只是,怕各大門派搞個群起而攻之,玩車輪戰也不太好。
“別這個那個了,當我是大哥,就讓我參與一份,好兄弟,當然要有什么事情都一起上了。”
“就是嘛,你是師兄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我也要參加。”帶著你老婆跟著道。
“有句話說,夫妻同心,我也該叫你聲弟弟,阿飛要上陣,肯定也少不了我的了。”棠梨煎雪糕也是想要參戰,打不過的再讓風亦飛、方歌吟對付也不遲。
話說到這份上,方歌吟實是不好推拒風亦飛的好意,只得應允風亦飛與棠梨煎雪糕,帶著你老婆要出戰的心思,卻是被他婉拒了。
帶著你老婆不算血河派的人,參戰名不正言不順。
棠梨煎雪糕怎么說也是習過‘解牛刀法’,手里還拿著血河派的鎮山寶兵‘解牛刀’。
桑小娥見狀欣喜了起來,傳音在風亦飛耳畔響起,“那就有勞大伯了,小娥先行謝過。”
“不用謝,義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嘛。”風亦飛傳音回應了一句,又向方歌吟問道,“蕭秋水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方歌吟點了點頭。
“之后他就走了?有沒有說去哪?”風亦飛好奇的追問了句。
“去向不知是哪。”方歌吟答道,“但蕭大俠有說,他與唐女俠要游歷天下,順便教授徒兒,過些時日,等游蕩得乏了,可能就會覓地隱居。”
“徒兒?橫行無忌?”風亦飛疑惑道,橫行無忌又跟蕭秋水聯系上了?她修煉成忘情天書后,不是變成什么都提不起勁的小蹲了嗎?還有什么沒學到手的?
“不,不是橫盟主。”方歌吟搖了搖頭,“是一名少年,據蕭大俠所言,這少年是得了奇緣,服食了珍奇靈藥,卻又因藥力太過渾厚,他又不通曉武功法門,不得消解,日夜皆受苦痛煎熬,只以為是得了惡疾,終日臥病在床,若不是得蕭大俠搭救,怕是難逃爆體而亡的死劫,念其性子淳樸敦厚,武學天資也是極之不凡,蕭大俠才起了憐才之心,收之為徒。”
聽著不像是玩家啊。
風亦飛心中有些奇異,貌似又是一個有著主角模板的人物。
這起點就夠高了,直接拜的是蕭秋水這大掛逼。
蕭秋水也是神奇,本身像開掛的一樣,收個徒弟也開掛,還是開的靈藥掛。